種可能。

可是這兩種完全跟現在的鬍匪不搭邊,他既沒輸紅眼又不是在玩紙牌,押全注?不是瘋了是什麼?

不光他瘋了,他身旁那些等待了良久的賭徒也瘋了,財神爺終於出手了,而且一出手就頗有驚天地泣鬼神的氣勢,竟然押了全注,沒有任何的猶豫,九成以上的人都隨後押上了自己的籌碼,有幾個膽大包天的人更是咬著牙也像鬍匪那樣把全部身家都押了上去。

至此賭桌上的籌碼已經累積到了一個龐大的數目,荷官那已經擦乾的冷汗彷彿瀑布一樣往下掉個不停,他實在沒有勇氣開啟篩盅了,桌面上的面額差不多快破百萬了,這種大場面不應該出現在樓下大廳裡的,二樓的貴賓室才適合。

鬍匪微微額首示意荷官該開盅了,他對自己有著十足的信心,這次絕對可以穩拿。

在彷彿等待了一個世紀般良久之後,伴隨著震耳欲聾的歡呼聲,場上的賭徒毫無例外的又獲得了一次巨大的豐收,那幾個跟隨鬍匪押了全注的人甚至都要忍不住對他頂禮膜拜了。

黃金酒店的賭場大廳從建成以來首次出現了讓人瘋狂的一幕,整個賭場大廳半數以上的人都圍在了骰子賭桌的四周,而更讓人瘋狂的是每次賭客下注都只押一種,要麼押大,小的無人問津,要麼押小,大的無人問津。

所有人都知道這個瘋狂的源頭就是來自那個臉上總是掛著笑容的東方男人,他的每一次微笑都為身邊的人帶來了豐厚的收入,他們甚至覺得今天就是黃金酒店賭徒的聖誕日。

第一百六十八章就是來打臉的

鬍匪一直都認為只有華夏人才有看熱鬧的天性,可是在黃金酒店的賭場大廳裡環視了四周以後,他覺得這個觀念是不對的,全世界各國人民對於熱鬧的嚮往心都是劃等號的。

因為在他周圍現在基本上已經被圍的密不透風了,這裡有三分之一的人是跟隨他一起下注的賭徒,有三分之一是處於觀望狀態,還剩下的一部分則是被這莫名其妙的場景給吸引過來的。

想不被吸引那是不可能的,這個骰子的賭桌在四個小時內已經連續被換了三個荷官了,這種情況別說在黃金大酒店了,就是整個拉斯維加斯的賭場裡也不多見,只有賭術高手來踢場的時候才會出現臨時更換荷官的現象,一個頂不住那就只有換技術高超的繼續在接著頂,可是更換了三個荷官還頂不住的情況至少最近幾年是沒有了。

最後換上來的荷官看年齡差不多有五十歲了,以他從事搖篩盅三十年的歷史到現在為止手也忍不住發抖了,對面那個東方年輕人太邪氣了。

骰子不同於其他類的賭博方式,賭客根本沒有機會接觸篩盅,或者連靠近桌子的情況都很少發生,但這也就說明一個情況,押注的人是沒有機會出千的,既然不會出千那下注肯定就是全憑運氣了。

可是這個東方人的運氣也太好點了吧,他押注失誤的機率差不多為零,這也就導致了其他賭客的瘋狂跟風,檯面上的賭金到現在為止已經累積到了一個真正的天文數字,這個數字就連二樓的貴賓包廂裡一年裡都出現不了幾次,可是今天竟然見鬼的出現在了大廳裡,這能不邪氣嗎?

此時在黃金酒店的樓上的監控室裡,之前兩個被更換掉的荷官正戰戰磕磕的站在一個四十幾歲的男人和一個東方女性的身邊訴說著今天見鬼的一幕。。。。。。

“這麼說你們兩個確定他是沒有機會出千的?”監控室沙發上坐著的那個男人站起身來揹著手走了幾步之後皺著眉頭問道。

兩個荷官互相對望了一眼,點了點頭,其中一個很肯定的說道:“西格先生,從頭到尾每次下注的時候他都沒有接觸過賭桌,根本沒有出千的可能性”

然後另一個也接著說道:“而且跟他一起過來的兩個同夥離我們的距離也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