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的沁出油來。這銷魂蝕骨的滋味有好一陣讓她無法思想,靈魂都飛到九天之外,等她回過神來,已不知廝磨了多久,卻發覺身下的冷楓始終保持了開始的姿勢,梗著腰承受著她一次次的吞吐,他眼神黑沉沉的,這個樣子看去跟錦青像得很,嘴唇被他緊緊咬著,都沁出了血絲。

她心裡莫名一顫,只拿手指去撩他的唇,“鬆開,都咬破了。”冷楓側過臉,不去瞧她,他下巴到耳際的線條原本如雪峰般孤傲,這般角度看去卻有種易折的脆弱的美。玉言心裡一動,忽然對他憐惜起來,柔聲道:“跟我回府吧。”

冷楓猛的轉過頭來,瞪著她。玉言不避不讓,迎上他的眼神:“我說這話,不是因為你是神醫,你進了我府邸,我會照拂你,不會再教人欺負你。”這句話出口瞬間,她看見冷楓眼中冷凝的冰峰瞬間雪融,但轉瞬卻成深絕的絕望。

她猜不到哪裡又觸了他黴頭,冷楓已拿手往她身上一推,毋庸置疑的狠狠把她推離自己的身體,自己滾身下地。玉言只覺體內的溫暖驟然失去,莫名起了空虛不捨之意,突地一聲低呼,冷楓的手指已探入她□,捻住她身下一處小小凸起,也不知是什麼地方,他一弄那裡,她渾身就沒了力氣,一股暗潮在她身體深處咆哮著,想要往外湧。

冷楓半跪著身體,捻住她那處,冷冷道:“你記住這種感覺,把這個……給他。”玉言大張著腿,從腿根到腳趾都在微微□,又想把腿夾起來把他手擠出去,又想再張開些讓他再留一會兒,腦門突突的跳,意識在騰雲駕霧,體內暗潮一點點的湧,一點點的往那點衝,幾要缺堤……忽然盡數一撤,冷楓挪開了手。

玉言就像從崖頂上往下掉,一下子墜到底,渾身脫力,只躺著不動,只剩下喘氣的份兒。冷楓身上溼漉漉的,他也不擦,彎身撿起丟在地上的袍子便往身上披,冷聲道:“剛才你做太久了,他經不起的,你還是像剛才那樣,自己弄那處就能交出來了……等你想要出來了,再讓他進去,這樣才好……”要不是緊繃著的肩頭,微微顫抖的指尖洩漏了他的秘密,還真讓人以為他是在夫子教徒弟。

他冷淡的說完,聽不到身後一絲回應,莫名心煩意亂起來,正要開口罵兩句,後頭探過來一隻手,一把握住他仍舊昂然還沒有得到抒發的根部,他渾身一抖,難以置信。耳邊傳來玉言的聲音:“你這樣不放出來,也不好吧?”這純屬是她當人時知道的經驗,竟然沒有忘記,突然躍入腦中,據說男子勃情而不得抒發,很容易引致不舉。她有點笨拙的握住冷楓□,慢慢捋動,想幫他釋放。

冷楓閉了閉眼睛,深深吸了口氣,止住身體的顫抖,冷冷道:“鬆手。”玉言:“我不是要你的妖力。”僅僅是,聊表謝意。“我說讓你鬆手你是聾子?”冷楓終於爆發,破口大罵道:“別恃著你是殿下就可為所欲為,我冷楓不吃你這一套。把你的臭手拿開,一碰我就犯惡心,你是我的滅族仇人,我恨不得吃了你的肉扒了你皮,你碰過的地方我恨不得拿刀子來自己剮乾淨,想沾我便宜,你等下輩子吧!”怒氣衝衝撥開玉言的手,奔出門去。

是的,滅族血仇,怎能是一番溫柔對待便能淡化,幾分真情與善意便能替代……終究是不能的……她忽然覺得如跋涉千里一般的疲憊,連話都不想說了。

緊閉的廂房內,冷楓渾然不知自己無意中又刺了玉言一刀,他縮在桌底,背靠著冰冷的牆,一手探進自己下裳,下死勁毫不憐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