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縣城的初中裡上學,冬天,沒有暖氣,得生爐子。記得當時我還是個幹部什麼的,於是,寒假開學前的一天晚上,她來到了我家。很禮貌的,她對我媽說:〃阿姨,明天我們要開學了,我是來叫班長去生爐子的。〃我們倆都特笨,弄了一屋子煙。我和她並排坐在有門的那邊牆的中間的一個位子上。那是個絕妙的位子,無論是在前門還是後門,只要不進來,無論是誰也不會發現這裡還有人——除非從窗戶外看,但我們在二樓。沒開學,也沒供電,外面一片漆黑,裡面比外面還要黑,整個教室裡只有我們倆的心跳聲,煙一股一股的從窗戶飛出去。突然,她一把抱住了我,輕輕地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我當時懵了,呆呆地坐在那,過了一小會,我慢慢地轉過頭,看看她,然後猛地吧她攬在懷裡,用我的唇蓋住了她的唇。女人的唇是上帝的最佳作品,柔柔的、溼溼的、甚至覺得它在隨著我的唇的動而不停地改變自己的形狀,像一塊剛出爐的熱蛋塔。就這樣,我們緊緊地擁在一起,唇粘著唇,閉著眼,她將自己的Ru房緊緊地貼在我的胸膛上,沒留一點縫隙,我都快窒息了,但她還是在努力抱緊我。這種壓迫帶來的快感伴隨著唇的溫度而上升,像Zuo愛一樣,我們忘情地扭動著頭和身體,直至氣喘吁吁,大汗淋漓。我斜靠在她的肩頭上,甜蜜的閉著眼睛。是夜,我第一次失眠。

那時我們還都很小,不懂得接吻還要吮吸對方的舌頭,只是唇碰唇就夠了,起碼電視上都是這樣的。那次,她課外活動沒事幹,便隨我回家。父母下班還有一小時,據我們的初吻還不到一個禮拜,我很興奮,還沒等她說話,便粗暴的把她壓在了**上,她在我身下努力掙扎著,我印象很深,當時,我勃起了。我硬的發燙的小弟弟隔著褲子狠勁的頂著她的小妹妹,唇也瘋狂的壓在她的唇上。她怕了,怕我強Jian她,於是大呼〃不要!〃不知怎的,也許是由於重力,在她喊出〃要〃時我的舌頭滑進了她的口腔,輕輕的在她的舌頭上摩娑了一下,我觸電了。她的舌頭蠕動著,像一塊滑滑的果凍布丁,不停地變幻成各種形狀,簡直是一條蛇,在我的舌頭上下游走,用上面的小刺摩擦我的小刺,像摩擦自己的陰Di一樣,那是夢幻一般的境界。突然,她一把推開還壓在她身上的我,衝出了大門。我木訥地坐在**上。初中結束了。

我曾純潔過……

高中生活比我想象的更無聊。為了爹媽兒時的大學,我不敢懈怠,打架、偷盜、搞物件是我們這所〃重點高中〃的三根高壓線。沒有女人的日子,只有靠整日手Yin度日,每天兩到三次很正常,到了高三,我的身體已經到了一種飄忽渺然的境界。斜對門的學妹每天都跟我對視一次,是一個長得很漂亮的飛機場,在那時看來,她已經算是頗有姿色了,可我不喜歡,充其量,只是我的性幻想物件。高中,像吃了春藥的太監被關在籠子裡,而籠子外又是裸體的性感女郎做著極下流的動作,我就是那個太監。高中畢業了。

我曾純潔過……

現在我大三,剛剛開學。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