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珍現在特別的富態。

本身長的就不高,再加上又給自己吃胖了。

就算不到一個圓球那麼誇張,但看著也著實是矮胖圓滾的。

結果就這麼一個有分量的徐慧珍,此時就被趙顧深的手下一人一隻胳膊的提溜著,好像一點兒不費事兒。

徐慧珍的兩條腿還在懸空著撲騰,但是一點兒用都沒有。

而且,她只是雙手被鬆綁了。

可嘴巴還被封著呢。

直接被兩人給提了出去。

「嗚嗚嗚嗚!」徐慧珍掙扎不過,就回頭看葉凝。

可是現在看葉凝有什麼用呢。

葉凝還被綁著呢。

葉凝也驚急的看著徐慧珍:「勿屋屋!」

放開她。

不過嗚嗚出來的話,可沒有人能聽得懂。

徐慧珍就這麼被帶走了。

屋內就剩下葉凝了。

但趙顧深和他的手下還有很多人。

原先有葉得彰和黎笑雲在的時候,葉凝雖然也有些害怕,但心裡其實還是挺踏實的。

覺得有爸媽在,就算真有危險,還有他們可以依靠。

葉凝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

可實際上,不論你多大年紀。

人到中年,有兒有女,甚至連兒女都到了可以成家的年紀。

但只要父母還在,心裡就踏實,就覺得還有退路。

自己還是父母的孩子。

就算父母年紀大了,脊背也不再那麼挺拔。

走路也不再那麼利索。

但還總有一種天塌下來,父母還是能為你頂著的感覺。

可一旦父母不在了,就不再有退路。

自己就只是別人的父母,而不是父母的孩子。

只能給兒女依靠,而沒有父母可以再依靠。

甚至,有一種自己已經能夠看到前路的感覺。

已經邁過了那個坎兒,等著壽終。

現在葉凝倒不至於能夠看到自己壽終的時候。

畢竟她現在還年輕。

可是剛剛有葉得彰和徐慧珍在的時候,她就覺得心裡沒這麼慌張。

現在徐慧珍和葉得彰都被帶走了。

這裡只剩下她一個人。

葉凝第一次體會出了一點兒天塌了,父母都不在的慌張感。

並且想極了他們。

想讓他們回來。

「上次派人去在葉緋參賽的路上阻攔。」趙顧深說道,「是你乾的。」

葉凝搖頭,拼命地搖頭。

「嗚嗚!」葉凝否認。

就是她乾的,但是她不能說!

這時候堅決不能承認。

「都到了這時候了,你覺得我現在說這個,是來問你的?」趙顧深都要被葉凝蠢吐了。

「我是來跟你說一個事實的,而不是來詢問你。」趙顧深說道,「你做的事情,我這兒都有證據。」

葉凝著急的一直往前掙。

「把膠帶揭下來。」趙顧深說道。

剛剛那個捧哏,立即上前,將封在葉凝嘴上的膠帶撕了下來。

因為貼的時間太長,膠帶貼的越來越緊。

現在突然撕下來,連帶著臉上和嘴邊的一些汗毛都給撕了下來。

嘴唇更是因為貼的時間太長,現在突然撕扯,直接腫了。

現在她從嘴唇,再到嘴唇的四周,包括兩腮的位置,全都通紅,腫的特別厲害。

因為撕扯,現在兩腮和嘴上都是火辣辣的疼。

像是正在被火燒灼著。

但是現在葉凝也顧不得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