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味地說著。

他自然知曉若非他在此,大長老也不會殺掉那餘興。

偏偏非常巧合的,他在這裡,而這執事又說了不該說的話。

不過他不在意眼前發生的命案,倒是對大長老方才施展的似陣法又似神通的法術,以及那養豬的丁家子弟比較感興趣。

“讓鎮守見笑了,都是搬不上臺面的東西。”

大長老面色不好,一語雙關,不願意再談及那神通及丁重光。

“嘿嘿,好東西就該拿出來分享嗎?如今修行界繁榮不都是我們彼此交流的結果,你這老東西就是沒意思。”

黑衣青年撇撇嘴,化風而去。

唯有大長老停留在原地,靜靜看著地上什麼痕跡都沒有的青石。

當年那個資質不佳,卻立誓要為他獻忠的青年人被他親手殺了。

接著腦海中畫面閃過,又回到四年前的那個學堂,那時他本只是無意路過。

那一個沒有絲毫怯懦,又能在藏拙與優秀間完美把握的鄉下少年。

他認定那孩子非是池中物,對方也一直在學堂中表現優異,不想如此天資聰穎的少年,資質只是一般。

就在他以為那孩子會因為資質而泯然中眾人,這小子卻脫離學堂,選擇外出經營養豬場,一鳴驚人!

“看來得換一把刀磨石礪他,這小子外柔而內剛,想要打磨成主脈的趁手工具,還得想辦法啊。”

餘興死去後,大長老對於更加出色的丁重光更看重幾分。

可惜他不知道,餘興的死看似巧合,實際上與丁重光有關。

這只是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