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的話音剛落,便聽見大帳外一陣噪雜的聲音,慘叫聲也夾雜其中。他驚慌之下,急忙走到了大帳的出口,定睛看見大約五百騎兵在一員燕軍將領的帶領下在帳外往來衝突,那些守營計程車兵在燕軍騎兵的鐵蹄之下簡直是不堪一擊。

沮授適時來到了袁紹的身邊,朝營寨中望了一眼,急忙拱手道:“主公,領頭的大將便是張郃,此人武藝超群,諳曉兵法,確實是一員不可多得的大將,如果能夠就此活抓的話,再加上屬下的三寸不爛之舌的勸說,張郃或許能夠歸順到主公帳下。”

袁紹聽後,立刻便問道:“比之高覽如何?”

“遠在高覽之上,若論用兵,不亞於主公帳下任何一員良將!”沮授稱讚道。

袁紹帳下五大虎將之一的高覽已經死了,冀州五虎少了一虎總是不太完美。他尋思了一下,又問道:“國相,張郃之才真的遠高出顏良、文丑、韓猛、鞠義等將?”

沮授重重地點了點頭,拱手道:“當初林南到遼東赴任經過冀州時,他一眼就看出來了張郃是員得力的大將,便竭力的拉攏張郃,使得冀州失去了一員良將。今日張郃只率領了五百騎兵殺來,想必是林南差遣他從背後來襲擊營寨,趁亂營救走屬下,此時對我軍有利,只要將大軍圍住張郃,慢慢地就可以將張郃逼降,還請主公早早定奪。”

袁紹重重地點了點頭,道:“既然國相如此推崇張郃,想必張郃必然有其大將之才。來人啊,傳令下去,生擒張郃。不許放冷箭!”

沮授看著張郃在浴血拼殺,心中緩緩地想道:“數年不見,張俊乂竟然成長為一員虎將了。如果果真抓到了張郃,或許說服他歸降就應該不成問題了。”

中軍的營地裡。張郃手持一杆鋼槍,率領著五百精銳的輕騎兵在趙軍的重圍之下往來衝突,所過之處無人敢當,簡直像一頭猛虎跳進了羊圈。

張郃手起一槍便刺死了一員都尉,緊接著槍法抖動,若舞梨花,那三寸長的銀色槍尖在黑夜中極為的耀眼,接二連三地刺死了前來阻擋他的趙軍士兵。

他老遠便望見了袁紹的中軍主帳。見沮授站在袁紹身邊,他便已經清楚了一切。他暗暗地想道:“既然來了,就要帶點什麼回去,主公面前,也好有個交待。”

“兄弟們,袁紹就在那邊不遠,跟我一起衝過去,斬殺袁紹者,主公必然重重有賞,跟我一起殺啊!”張郃將長槍向前一招。大聲地對身後的騎兵喊道。

五百騎兵跟隨著張郃長途跋涉的從癭陶城繞道而來,本來是要救沮授出去的,可是現在計劃有變。五百騎兵也就自然聽從張郃的命令了。

張郃的一聲令下,五百騎兵便紛紛跟了過去,直接排開了錐形,縱馬向在土坡上的袁紹營帳攻了過去。

袁紹早已經將精兵強將全部派到了前線去了,此時留下來保護他的都是一些最為普通計程車兵。他一見到張郃改變了攻擊的方向,朝他這邊攻了過來,臉上立刻浮現出來了一絲驚恐,急忙喊道:“攔住張郃,快攔住張郃……”

士兵都是弱兵。在張郃率軍突入左營肆無忌憚的時候,他們的威風早就煙消雲散。此時聽到袁紹的大聲喊。除了臨近的數百步兵要去阻擋外,其餘的都顯得麻木不仁。連動都不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張郃帶著五百騎兵朝袁紹賓士而去。

張郃一馬當先,見有步兵前來阻擋,便大聲喝道:“擋我者死,快快閃開!”

他一邊暴喝著,一邊舉起手中鋼槍,若舞梨花般的出招,凡是擋在他面前的人,不管是誰,他都盡皆殺之。

趙軍的步兵面對張郃的猛攻,根本擋不住,加上張郃身後還有五百騎兵,讓他顯得更加肆無忌憚了。張郃就如同一把利刃,一個人殺出一條血路後,背後五百騎兵就把那條血路擴大,整個擊垮了趙軍的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