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郃獰笑道:“不!要勝,一定要勝。而且還要提著蔣義渠的人頭來見我!”

潘翔、何寧都皺起了眉頭,齊聲答道:“諾!”

張郃又看了一眼戰場的形勢,嘴角上浮現出來了一絲輕蔑的微笑,轉過身子便騎上了馬背,調轉馬頭之後,便朝前營賓士了過去,並且暗暗地道:“蔣義渠真庸才也,若集中兵力猛衝一點。或許還有和我較量一番的資格,現在分兵進行衝撞,足可見他並無甚大才,有潘翔、何寧二人對付已經足夠了。”

“駕”的一聲大喝,張郃連頭也不回的便跑走了。

潘翔、何寧立刻分出了一千士兵,每五百人為一隊,分別散在兩翼,他們兩個則帶著剩餘的四千弓弩手嚴陣以待,靜靜地等候著趙軍騎兵將要進行的衝擊。

“注意,還是老樣子。遠近交替,半人半馬,敵人若要靠近了。就讓他們嚐嚐我軍的厲害!”潘翔大聲喊道。

全軍將士一起回答道:“諾!”

蔣義渠遠遠地望去,但見燕軍開始進行分兵防禦,他抬起手中長槍指著軍營便大聲笑道:“張郃真是一個庸才,這樣的人居然也能入選燕雲十八驃騎,可見燕軍並無甚將才。看吧呂曠問道:“聽說張郃和韓猛是同鄉,從小一起研讀兵法,將軍不可大意啊。”

“小小張郃何足掛齒,就連那韓猛若不是因為跟隨老主公比我早,也絕對不可能受到重用。韓猛只不過是仗著他超群的劍法而已。一個山野村夫知道什麼是兵法?張郃小子也不過如此嘛,今日定要斬下張郃的人頭。給我軍揚威,要讓燕軍都知道。我蔣義渠一點都不亞於顏良、文丑、韓猛等輩!”蔣義渠誇誇其談地道。

呂翔一直沒有發話,聽到蔣義渠的這番話後,便問道:“將軍何以知曉張郃便是庸才?”

蔣義渠笑道:“你們看,敵營中雖然進行分兵防禦,可惜分到左右兩翼計程車兵只不過才各五百人,怎麼可能抵擋的住張南、張顗的兩千騎兵?”

蔣奇也瞅了瞅,一眼看過去,見敵營中的兵力分佈情況果然如同蔣義渠所說的一樣,扭頭便對身邊計程車兵喊道:“拿連環鎧來!”

士兵“諾”了一聲,便朝後軍跑了過去,從一匹無人的馬上取下來了那匹馬所馱著的一個包裹,然後再次回到前軍,將包裹交給了蔣奇……

蔣奇隨即脫去了身上所披著的鐵甲,從包袱中取出了家傳的連環鎧,直接穿在了身上,抖擻了一下精神,對蔣義渠道:“將軍,我已經準備好了,下令吧!”

蔣奇身上披著厚重的連環鎧,那連環鎧乃是雙重鐵板打造,露在最外面遮擋前胸的是一塊大約三公分厚的鐵板,中間和貼身的那塊鐵板有著一段距離的隔空,若是箭矢穿透了第一層鐵板,箭矢的箭頭部分受到巨大的阻力而會被阻斷在隔空層裡,卻無法穿透他貼身所穿的底層鐵板,而且在中間的隔空層裡還有一層厚厚的牛皮,也是為了減弱箭矢的威力而精心設計的。看吧蔣義渠看到蔣奇披上了連環鎧,就知道蔣奇是準備拿命去拼了,他看到連環鎧的前面沒有絲毫的損傷,便感到很是好奇,問道:“你的連環鎧上次不是被射穿了十幾個洞嗎,為什麼看不到一絲痕跡?”

蔣奇笑道:“將軍有所不知,我家傳連環鐵鎧是可以活動的,前面這塊鐵板可以隨意取下更換新的……”

蔣義渠道:“好,很好,既然如此,那你就首先衝鋒。”

蔣奇道:“諾!請將軍下令!”

蔣義渠當即下達了命令:“出擊!”

一聲令下,蔣奇手持長槍,身披厚重的連環鎧,“駕”的一聲大喝,便一馬當先的飛奔了出去,他全身俯在馬背上,遠遠望去,只見一匹快馬衝來,卻看不見馬上的人兒。而他身後帶領的一千騎兵也緊緊跟隨,在向前猛衝時,擺出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