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鬼話?

她深知周婷婷的勇敢與善良,怎會如此輕易地命喪喪屍之口?這背後定是有不可告人的陰謀。??

於是,她強忍著心中的悲痛,佯裝相信了他們的謊言,表面上故作柔弱與悲傷,在周耀祖假惺惺地前來安慰時,她選擇了隱忍,甚至假裝對他產生了好感。

日子一天天過去,她小心翼翼地編織著自己的計劃,一步一步地取得周耀祖的信任,看著他在自己的偽裝下逐漸放下防備,她的心中五味雜陳,但那復仇的火焰卻從未熄滅。??

終於,到了周耀祖按捺不住向她告白的那一天,鄭安安看著他那副醜惡卻又自以為是的嘴臉,心中滿是厭惡與憤恨。

但她依然強顏歡笑,假裝欣然同意,隨後在精心策劃下,將他灌得酩酊大醉。

此時的她,眼神中再沒有了往日的溫柔與怯懦,只有冰冷的寒意和堅定的決心,她知道,這場夢中的復仇才剛剛開始……?

鄭安安眼神冰冷且堅定,她深吸一口氣,緩緩伸出手,拿起了那部被擱置在角落許久的攝像機——那是周瑤瑤曾經送給她的。

她的手指輕輕拂過攝像機的機身,思緒短暫地飄回到過去,想起周婷婷不辭辛勞地為她收集了許多電池,那時的她們,怎麼也想不到這部攝像機竟會在這樣的情形下派上用場。??

,!

她熟練地開啟攝像機,除錯好引數,確保畫面清晰、聲音正常後,將鏡頭對準了癱倒在一旁、醉得不省人事的周耀祖。

鄭安安的聲音低沉而壓抑,卻又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周耀祖,告訴我,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周耀祖在酒精的麻痺下,眼神迷離,意識混沌,早已沒了平日裡的警惕與精明。

他聽到鄭安安的問話,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咧開嘴,露出一個得意又猙獰的笑,那笑聲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刺耳。

他揮舞著手臂,含糊不清地說道:“哼,那個蠢女人,還真以為我們會在乎她……我爸媽早就看她不順眼了,那天……就是我們設的局,把她騙到喪屍群裡,哈哈……她還傻乎乎地去救我們……”

他一邊說著,一邊笑得前仰後合,甚至還口不擇言地罵道:“我那個姐姐,就是個蠢貨,什麼都聽爸媽的……”??

鄭安安緊緊握著攝像機,雙手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指甲幾乎嵌入掌心。

她強忍著心中的怒火與悲痛,繼續逼問道:“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周耀祖打了個酒嗝,臉上的笑容愈發扭曲:“還不是因為她手裡的物資……她太自私了,不肯分給我們……我們只好……”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最終頭一歪,昏睡過去,只留下鄭安安獨自面對著這令人心碎的真相,以及攝像機裡記錄下的罪惡自白。?

夜幕籠罩著基地,氣氛卻凝重得如同暴風雨即將來臨。鄭安安面色冷峻,手中緊握著那部承載著真相的攝像機,穿梭在基地的各個角落,將裡面記錄的內容毫無保留地展示給每一位異能者。

異能者們看完後,個個義憤填膺,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紛紛叫嚷著要立刻殺了周耀祖和他的父母,為周婷婷討回公道。??

然而,鄭安安卻神色平靜,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不用你們動手,我來。”那聲音不大,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當黎明的曙光剛剛劃破天際,周耀祖從宿醉中悠悠轉醒,卻驚恐地發現自己被緊緊地捆在了廣場的中心,周圍是一群憤怒的目光。

他開始拼命掙扎,嘴裡不停地呼喊著救命,臉上滿是恐懼與迷茫。??

沒過多久,周耀祖的父母聽聞訊息匆匆趕來,一進入廣場便破口大罵,指責眾人無緣無故地欺負他們的兒子,言辭之間毫無愧疚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