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六門會音時妹妹最後的那一場戰鬥,鳳鳴就忍不住替妹妹感到遺憾呢。”

尉遲鳳鳴向來是看白牡丹不順眼,說出來的話自然也是帶著濃濃的火藥味。

而白牡丹卻是十分矜持的笑著,微微歪著頭,揹著雙手看著尉遲鳳鳴。瞧她那高高在上一般的仙女樣子,像是完全沒有把尉遲鳳鳴放在眼裡的。

尉遲鳳鳴冷哼一聲,倒也沒有繼續挑釁。

而樂正珏此時卻帶著一臉十分詭異,看起來不怎麼友好的笑容,慢慢騰騰的從那一大群身穿白袍的青年男子身邊路過,一邊走一邊笑道:“白牡丹姐姐,六門會音以來,咱們倒是一向少見呢。”

說實話,樂正珏這一臉的詭笑,還有尉遲鳳鳴那明顯充滿了火藥味的話語,除了瞎子之外所有人都能看出,她們兩個不是來友好交流的。

青年人中從來不缺愣頭青,尤其這是在眾人心目中的女神白牡丹面前,誰不想上前去表現一二,以便加深自己在女神心中印象呢?

雖然樂正珏和尉遲鳳鳴也都是美女,但是在那些人看來,白牡丹就是真正的仙女,其他人根本就是庸脂俗粉,完全沒有資格站在白牡丹面前的。

當即就有三十幾個身穿白袍,腰間懸掛昂貴玉佩的青年男子站起身來,指著樂正珏和尉遲鳳鳴大喝道:“來者何人,為何沒有提前沐浴,身著白衣前來?爾等以為這是何等地方,容得爾等這般失禮?”

樂正珏詫異的停下了腳步,他看了看四周那些全都穿的白衣飄飄,打扮得一本正經,但是怎麼看怎麼是“節操與下限齊飛,相貌與氣質全無”的青年男子們,再看看身後一身白衣卻是風神玉樹,如同鶴立雞群的二師兄,不由得用所有人都能聽到的聲音跟尉遲鳳鳴“耳語”道:

“難道猴子們以為,披上塊白布就可以裝人了麼?瞧他們這‘節操與下限齊飛,相貌與氣質全無’的樣子,鬧了半天這詩畫會就是一個看猴戲的地方啊。”

如果在平常,她倒還有心思跟別人裝裝好孩子,但是最近她很火大:各種不知所謂的人接二連三的上門來找茬,就算是泥菩薩也要發火了。

再加上今天在她面前的是白牡丹,樂正珏才沒有那個閒心給白牡丹面子。

她那句“猴子”剛一出口,周圍的青年男子們全都臉色齊變,一臉怒意的看向了樂正珏,恨不得撕爛她的嘴。

嘴角揚起挑釁的笑容,樂正珏才不怕這群平均修為在一律角師的青年呢。她都不用出手,隨便派一隻獸獸出來都能滅了他們。

好像沒看見周圍那些人難看的臉色,樂正珏低頭看了看自己一身的宮裝,冷笑道:“沐浴更衣?這裡是什麼地方?來這裡,還需要沐浴更衣?”

此言一出,木臺上所有的青年男子頓時齊齊鬨堂大笑起來。

所有人都擺出了一副“哪涼快滾哪去”的表情,又是嫌惡又是自傲的看向了樂正珏。剛才站在樂正珏身前想要教訓她一個青年更是連連搖頭道:“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這裡是我等聚會,評比詩詞書畫琴棋的斯文場地,怎能容得一個小小的村婦站在這裡?”

羽清然的臉色瞬間一下就沉了下來,他死死的盯了那青年男子一眼,低聲咕噥道:“這不是南屏侯的嫡孫麼?哼,不想辦法廢了你的繼承權,我就不叫羽清然!唔……要怎麼樣才能廢掉你繼承南屏侯位的權利呢?乾脆,連南屏侯一起整治下去?可是,要扣個什麼罪名呢?”

羽清然在這裡低聲的盤算著要如何收拾這些敢對樂正珏不敬的青年,站在上面白牡丹卻是憑藉著三十六品少司命的修為聽清了羽清然的自言自語。

頗為不悅的看了羽清然一眼,白牡丹眉頭一皺,突然清聲喝道:“諸位,肅靜!”

白牡丹這一開口,在場所有青年男子不僅都立刻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