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大的趨勢,季皓軒忙伸手掐了一把昏了神的安辰逸,皮笑肉不笑:“我親愛的表哥,今天可是我們兩的大喜日子,你可不可以先停一下嘴讓人家神父說兩聲話。”

他的笑容,滿滿的都是帶著刀一般的凌厲。

安辰逸瞪他一眼,安靜了。

季皓軒見狀,朝神收微笑點頭:“好了,神父你可以開始了。”

那禿頭的神父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開始“幾里哇啦”說了一大堆什麼“神啊”,“主啊”,“上帝啊”的讚美詞。

安辰逸又開始不耐煩,打斷他的說話,兇言兇語:“好了好了,這個跳過,直接進入那個我願意吧!”

這回,不止是神父抹汗了,所有人都掏出了手絹或紙巾,安老爺子的冷眼又殺了過來。

顧小曼翻白眼,安辰逸訕笑:“節省時間,節省時間嘛!”

季皓軒跟夏希不約而同地嘆一口氣,自暴自棄地對那神父道:“照他說的吧!快點,快點!”

該死的,這還是婚禮嗎?

怎麼感覺危機處處的?

神父捏著手絹擦一把自己光溜無比的腦門,這才戰戰兢兢地以朗讀詩歌的方式大聲叫起來:“安辰逸先生,你是否願意,娶顧小曼小姐作為你的妻子?你是否無論逆境底順境,富裕或貧窮,健康或疾病,快樂或優愁,你都將毫無保留地愛她,對她忠誠直到永遠?”

安辰逸無精打采的:“我願意!”

“顧小曼小姐,你是否嫁給安辰逸作為他的妻子,你是否無論逆境或順境,富裕或貧窮,健康或疾病,快樂底優愁,你都將毫無保留地愛他,對他忠誠直到永遠?”

所有人都屏息等待,然而顧小曼咬著牙,並沒回答。

安辰逸不耐煩了,搖了搖她的手:“喂,豬肉,你睡著了嗎?快說我願意啊!”

“你別吵我,我考慮一下。”顧小曼回瞪他。

“還考什麼慮啊?你看我都說了,你還不說是不是打算始亂棄終?”

“終你個頭,我都沒跟你亂過。”

“呵,沒亂過那肚子裡的孩子是怎麼來的?”

“我……”顧小曼嚥住。

眼珠,滴溜溜地轉一圈,忽然開心地笑起對神父叫嚷:“神父,你再說一遍剛才那個。”

“顧小曼小姐,你是否嫁給安辰逸作為他的妻子,你是否無論逆境或順境,富裕或貧窮,健康或疾病,快樂底優愁,你都將毫無保留地愛他,對他忠誠直到永遠?”

“安辰逸,我現在告訴你,你給我把你那耳朵豎好,我不願意,不願意,我見鬼了才當你老婆!神經病……”罵一句,無視安辰逸跟季皓軒、夏希和座上其他人驚詫的目光,顧小曼速度那個快,脫下高跟鞋扔到安辰逸的身上,風一樣朝教堂的大門衝了出去。

靠,她才不要一個花花種馬當老公。

“啊,新娘跑了,怎麼辦啊?”有人大叫起來。

安辰逸回過神,怒火直冒:“顧小曼,你給我站住,你給我站住!看什麼看啊?還不趕快給我追!”

話畢,自己也一陣風追了出去。

其他賓客一聽他這麼說,一個兩個三個竟然也風風火火地尾隨追了出去。

最後……

大教堂由座無虛席變成空無一人,除了臺上的神父和臺下的季皓軒和夏希。

三人傻著眼,怔愣著表情,感慨無比。

還是季皓軒最冷靜,率先回過神,鎮定自若地對神父作了一個請的手勢:“神父,繼續吧!”

“……”

“……”

其餘兩人無語地看著他。

這禿頭神父倒也識趣,看到季皓軒炯炯有神的目光緊緊盯著自己,只得清了清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