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她似乎記起了一些東西,可再去仔細想的時候,又想不起來。

但她記起來,她從來沒有勾引過自己的養父。

所謂的勾引,一切都是被迫。

“小秋。”

門口響起謝從聞的聲音,葉秋這才注意到謝從聞的到來。

她揉了揉太陽穴:“我在醫院……聞澈呢?他在哪兒!”

“他身上多處骨折,受的傷不輕,現在還在昏迷中。”

“在哪間病房?我去看看她。”

葉秋說著就要下床,她幾乎沒怎麼看謝從聞,像是也沒注意到謝從聞身上的那些傷。

沒有一句關心和詢問,簡單的對話猶如陌生人。

謝從聞忍不住拉住了葉秋的手,他嘴角露出一抹苦澀:“小秋,我們現在再怎麼說也是夫妻,你就沒有一點在意我嗎?”

直到這時,葉秋才注意到謝從聞。

男人一隻手打著石膏,臉上也是一片片的淤青,明顯受傷不輕。

她忽然想起,謝從聞那會兒似乎的確幫過他們。

只是……

葉秋的心毫無波瀾,她甚至想到聞澈受的那些傷,就不由自主地對謝從聞生出了一絲怨懟。

葉秋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如果不是因為你,今天我和聞澈也不會經歷這些。謝總,麻煩以後你把你在外面的鶯鶯燕燕都管好,我只有一條命,聞澈更是!”

她每句話似乎都在謝從聞的心上扎刀,逼得人痛不欲生。

謝從聞想擠出一個笑來,可嘴角像是被凍住一樣,他根本笑不出來。

他終於知道什麼叫報應,那種從骨頭裡鑽出來痛楚,他承受不了。

如果可以,他寧願當初沒有回來。

謝從聞抓住葉秋的衣角,啞著嗓子問她:“你真的要對我這麼殘忍嗎?小秋,我才是你最愛的人。”

“曾經或許是。”

葉秋低眸看著謝從聞,她相信從前沒有失憶的自己:()偏偏寵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