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機構進行調停合作,而利於政令執行。

現在朱由校就讓各科承擔了這個功能,不再當攪屎棍,只當調和劑。

所以,各科言官已經不再算是言官,而是調停官。

各科的官員會根據本部的需求去其他部門交流協調。

而且各科的官員都是初入官場的年輕官員。

更多的去做調停各部矛盾的事,而到處跑腿,是利於提高他們行政能力的。

而不是被打槍使,當攪屎棍,做黨爭的主力軍,進而成為黨爭的犧牲品。

歷史上很多六科言官,不得不說是有很硬的骨頭的,以致於即便會被杖斃,也敢言。

這種剛硬的意志,如果不成為黨爭的犧牲品,而是先用來熟悉調停各部政務的話,完全可以在將來作為敢動既得利益集團蛋糕的改革派。

也正因為此,現在的各科言官已經比較安靜,因為沒空嗶嗶,就算是嗶嗶也不再是對皇帝或者對自己的部門老大嗶嗶,而是各科的言官代表各部門的利益在科議時瘋狂嗶嗶,而各部堂官則根據他們的爭論做出更合理的政令草案。

而這事實上,這也附和年輕官員們的仕途利益。

在這以前,之所以六科沒有被這樣改革,自然也是背後的利益集團不願意這樣改。

畢竟一旦這樣改,利益集團就沒辦法把年輕官員用來當槍使,慫恿個別偏激且利益訴求和自己一致的年輕官員充當急先鋒,而因此無風險地達到某種政治目的,正是朝中所有大佬最想用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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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倒不是說各科科官不再重要。

因為各科科官的職權是調停各部,所以已經被明確是作為閣臣和輔臣或樞密官培養的。

按照朱由校現在規定的銓敘制度,各科科官在這之前,需是翰林院官員,然後還得在大明行政學院培訓過。

要求在翰林院待過,是因為翰林院有整個帝國的所有機密檔案文獻。

而需在行政學院培訓過,是要有朱由校所要求的基本為官信仰。

這兩者滿足後,才能成為各科官員,且以後會被派到地方上任官。

當然,也有先到地方任官,然後調回翰林院,再去行政院,接著去六科的。

總之,現在七皇子朱慈灺被調進京任吏科左給事中,無疑透露著朱由校要重用朱慈灺的意思。

朱慈灺藉著反對宗室干政的名義為自己鳴不平。

朱由校卻又讓他這個皇子因此參與更多的政事,甚至還要因此被重用。

這無疑也是朱由校在試探朱慈灺,想看看自己這個兒子在這個時候,是踐行自己倡導的道義,即宗室不宜干政,還是很香的進京擔任吏科左給事中。

“父皇居然沒有生氣,反而要重用我!”

朱慈灺在收到朱由校的旨意後,整個人可謂是心花怒放。

陳威則淡淡一笑,也對朱由校的行為感到很奇怪:“到底是陛下,總是不按常理出牌。”

朱慈灺忙問道:“你說會不會是父皇因此很欣賞我,欣賞我敢言的膽魄?”

“在下不知!”

陳威回了一句,且道:“但以在下之見,殿下最好上疏推辭此任職。”

朱慈灺聽後很驚愕:“這是為何?”

“殿下,臣問您,您是欲做官乎,還是欲為帝乎?”

陳威問道。

“此話怎講?”

朱慈灺問道。

“殿下欲做官,實心做事,小心為人,以殿下之出身,不愁不能做大官,在如今陛下允許宗室從事部分政務的情況下,但殿下欲為帝的話,即便殿下此時做再大的官,將來只要不是儲君,就還是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