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退出。

武都頭很是不樂,但為大局著想,只得暫時站到外間,過了不多時,安縣丞召喚,命人帶了朱師傅離開。

“二老爺,到底怎麼樣?他說什麼?”武都頭忙問。

安縣丞的臉色越發奇異,跟先前聽說馮公子和他的“二姨娘”不倫還要奇特。

他沒有立刻回答,只過了會兒,才小聲道:“你去找一個人來問……”

“是誰?”

安縣丞咳嗽了聲,道:“是武館后街的……趙員外。”

“趙員外?”武萬里莫名其妙,“難道案發時候他在跟趙員外一塊兒?可那時候已經晚了,又有什麼要緊應酬?”

安澄嘆了口氣:“總之你叫人去問,哦不,你親自去查證,記得避開別人。”

武都頭嚷道:“二老爺,你到底在打什麼啞謎,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嗎?這趙員外又不是姓朱的’二姨娘’。”

安澄無可奈何,小聲說道:“你怎麼不懂,他們兩個之間……”

武萬里直愣愣地看著安澄,硬是想不通。

安縣丞見他竟不開竅,只能招手叫武萬里上前,在他耳畔低語了一句。

武都頭聽見那個罕見的詞,虎軀一震:“啊?!”

安縣丞道:“明白了麼?千萬別張揚,不是什麼好事兒。”

武萬里眉頭緊鎖,半晌才喃喃道:“真他孃的……活見鬼,這些人怎麼什麼都能亂搞起來。果然是什麼……世風日下。”

安縣丞無奈地笑笑:“罷了。接著審問吧。”

最後一個帶上來的自然是魏旌。

有了前面兩位“臥龍鳳雛”的出色演繹,安縣丞跟武都頭不禁浮想聯翩,簡直懷疑魏校尉也跟什麼見不得光的人偷偷摸摸了。

只可惜讓他們失望的是,魏校尉確實清清白白,沒有跟人勾三搭四。

但越是這樣,越難證明魏旌的清白,倒還不如他跟什麼人有一腿的好。

武萬里只好儘量詳細地詢問魏校尉是如何到了關帝廟,又歇在哪裡的。本來魏旌很不願意配合,只因黃士鐸的格外交代,他也只好一五一十地說的明白。

魏旌帶下後,已經到了子時。

武都頭索性不睡,按照魏校尉所說,出了縣衙,往關帝廟而去。

關帝廟的晚上也並不關門,武萬里熟門熟路入內,到了正殿之後的院中,打量片刻,進了偏殿廂房。

他撩開供桌底下的幔布向內打量。

裡間地面上鋪著一塊兒不知哪裡扯來的黃布,皺巴巴地,武萬里看著那明顯有人躺過的痕跡,輕輕一嘆。

魏旌說的不錯,他應該的確在這裡歇息過。

可惜,沒有人證就是沒有人證,就算他來過這,也不說明他沒去過柳家,畢竟他離開快活林後,有的是作案的時間。

但如果魏旌真的是那個兇徒,對於野狼關守軍來說,可算是極大的醜聞,百姓們會如何看待此事?

次日一大早,馮公子,朱武師相繼被放出縣衙。

武都頭已經按照他們所說,找了相關之人查證,到底也問出真實口供,證明在那段時間裡,兩人都不曾離開。

魏旌雖無人證,但他可是野狼關的守軍,留了一夜,已經是黃老將軍格外的情面,何況又不能證明他殺人,只得也先放了出去。

魏校尉前腳剛走,衛玉便來到了縣衙。

得知人都放了回去,衛玉皺了眉。

安縣丞忙問是否有什麼不妥,衛玉道:“許是我多心,但昨兒看過衙門內那些舊年的相關記載,假如是一人犯案的話,我擔心……他近期還會再作案。”

安縣丞毛髮倒豎:“什麼,這是為何?”

衛玉道:“此人連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