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許多貴族們送來禮物後,她正“毫無愧疚”地享受這個假期。

“林奇,你不要太累了。”澤麗法隨手又將一封夾著玫瑰花瓣的信扔到地板上,而不管冬天的玫瑰花是一種多麼昂貴的東西——正如它主人的心那樣。“如果你不能明白那些圖案都說明了什麼,蠢笨的蛇人怎麼可能會懂?”

林奇突然轉過頭來看著澤麗法,皺緊的眉頭舒展開來,臉上的肌肉也漸漸放鬆。法師將卷軸扔到一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我怎麼早沒想到這一點?澤麗法,你真的應該成為一個法師!你真的非常聰明。”

“啊哈,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法師這兩個字變成非愚蠢者的等價替換語了。”澤麗法坐起身來,盯著林奇說到:“非愚蠢者先生,你到底發現了什麼?”

林奇毫不在意,他解釋道:“我一直認為,這個用來傳送的石頭是某樣魔法物品,特別是猜到大蛇擁有奧法秘卷的情況下。但是另一方面,小指頭的手下能夠模仿法師施展法術,而我又是一個大法師,不可能破解不出上面的符文。”

“但是那的確是法術的效果。”澤麗法說:“就像不論你如何恭維我,我都不會施展妖火、黑暗和漂浮之外的法術一樣。傳送能力必然是一個法術效果,戰士是做不出來的。如果不是奧術的話,那必然就是牧師的神術。”

“我的確那樣想過,大蛇吸收了消逝的神力,而他的手下——包括帕特主教大人 都能夠施展神術,這個解釋似乎能通。”林奇一邊揉著下巴,一邊說道:“但是另一方面,真路教徒擁有足夠強大的模仿能力。即使我破解不出來的東西,他們只要依葫蘆畫瓢,也是可以做到的。雖然我也不明白那些傢伙是怎麼做到這一點,但是模仿那些駕車的蛇人運輸員,總比試圖模仿一個大法師容易多了吧?”

澤麗法撇撇嘴,放下了手中的甜點,沉思了一會兒,“這樣看來,其實沒有任何道理,那些‘演員’不能使用傳送石。”

“是啊,很奇怪不是麼?”林奇微笑著,看著澤麗法困惑的表情,看著她的眉毛像剛才的自己一樣皺緊的樣子。女卓爾沉思了一會兒,突然抬起頭來,“別笑了,你一定是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別以為我不知道,在你瘦弱的胸腔裡,有一顆滴著報復毒液的心!”

“這話從一個來自幽暗地域的人嘴中說出來,還真是一項嚴重的指控。”法師攤開雙手,做了一個無奈和無辜的表情,“其實事情只有一個解釋,那些傳送石的開啟與蛇人並沒有任何關係,問題根本不知使用者身上——確切地說,和他們自身無關。”

林奇指著地上的卷軸,宣佈到:“那東西一點用處都沒有!蛇人一定是攜帶了什麼東西,讓它們足以透過那些石頭!而那些東西所造成的差異,令他們可以傳送到不同的大門中。”

澤麗法恍然大悟:“真路教徒能夠模仿任何種族和職業,但是不能模仿某樣死物。就像他們可以模仿法師施展法術,但是卻不能變成魔枝那樣。”

“所以,我要搞清楚,到底是什麼東西造成了這樣的差異。”林奇站起身來,奧術之杖感受到了他的召喚,立刻出現在法師的身邊,“我去一下最近的蛇人傳送點,兩三天的時間就能回來。”

“但是啟暖慶典馬上就要開始了,你想讓我一個人參加那個無聊而且噁心的聚會?”澤麗法的目光落到身邊的細劍上。“不!有趣的部分我要親自動手,不論是要剝開蛇皮還是要刺穿它們三角形的腦袋,我都會將問題搞清楚的。你可以參加那個聚會。”

“我?變成你的模樣?”林奇搖搖頭:“我可不像某些蠢笨的年輕法師那樣,有變裝的癖好。再說,聚會其實比切開蛇頭更加有趣些。”法師拍了拍澤麗法的細劍,目光落到她手上禁箍著的黑色囚龍戒,他說:“記住,去參加慶典的時候,帶著武器。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