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想日後生活在海里,若是每天都只能吃生魚肉,她這肚子可消遣不了。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

清夢也完成了修補,她將婚服披在身上,想看看絲帶的位置合不合適。

嗯,很不錯。

她心滿意足的將婚服摺疊好放在托盤上,隨後叫侍女前來收好,等明日再穿上。

凡星侍女一個接一個端走衣物,突然腦海中回想起清夢的錦囊被偷的事,總覺得有些奇怪。

“對了,敢問錦囊被偷那日,太子妃是把它放在何處才讓小芸有機可乘?”

清夢一愣,但快速恢復笑容:“我記得好像就是這坐榻上,具體哪裡我倒是有些記不清了。想必小芸是趁我不注意,端走衣物時偷拿的吧。”

凡星尬笑兩聲:“也是,小芸與你甚是親近,你沒有警惕她也是常理之中。那我先回去了,一會兒還得找師父處理其他事務。”

“好,我就不送了。”

凡星點點頭,離開清夢的寢宮。

她走在路上,心裡泛起嘀咕。

師父給的錦囊個頭不小,按照清夢所言,試婚服那日她將錦囊放在一處,試完婚服理應注意到錦囊,而且這才過了多久,竟然記不清錦囊放在哪個位置了?若小芸趁機拿走錦囊,她會把錦囊遮掩在何處?衣物中肯定不可能,錦囊藏在其中只會很突兀。若是托盤底下也會被一眼瞅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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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究竟是如何在清夢眼皮子底下偷走的錦囊?

凡星心中泛起一陣疑惑。

不行,得去問問!

她掉轉方向,一路打聽著地牢的所在之處。

來到地牢門口,她報上師父的名諱,以調查為由見到了小芸。

小芸已經遍體鱗傷,看樣子是受了刑。

凡星問向旁邊的鮫人守衛:“可有盤問出什麼?她是如何偷取的錦囊?”

鮫人回答道:“經過審問,她對私下勾結魔族供認不諱。因為整日服侍在太子妃身旁,得知太子的錦囊在櫃中,這個櫃子只有太子的尾鱗才能開啟,而太子的尾鱗還給過太子妃,她便伺機偷取開啟了櫃子。”

“至於太子妃的錦囊,她說是趁太子妃不注意,將錦囊藏在婚服下偷走的。”

“啊?”凡星一愣。

事情更為蹊蹺了。

她謝過守衛後,立刻去找師父。

滄元柏聿看到著急忙慌的小徒弟,上氣不接下氣的跑進來,他連忙遞給她一顆水珠:“何事如此焦急?”

凡星喝了口水,緩過來氣,將自己的發現說給師父聽,隨後得出自己的結論:“我覺得清夢在說謊!我深刻地懷疑清夢知道小芸的事,有可能小芸被魔族威脅,她想保護小芸所以故意給了錦囊撒了謊?”

滄元柏聿淡淡的笑了笑,點了點旁邊的凳子:“坐。”

凡星疑惑:“師父不驚訝嗎?”

“本君今日去過一趟地牢,從小芸的吐露中發現了蹊蹺。不過,為師的想法與你不同,清夢有可能也是奸細。”

凡星對師父的判斷有些驚訝。

“不可能吧?今日我與她交談,看得出她對太子情深義重,不像是會背叛鮫族的樣子。”

滄元柏聿點點頭:“那你還了解到什麼?”

凡星把她與清夢的對話描述了一番後,繼續反問:“若是她勾結魔族,那目的是什麼?魔族又如何勸服的她?或者抓住了她什麼把柄威脅她背叛鮫族?”

“這也是本君想知道的。”滄元柏聿若有所思,“不過這件事無須擔心,如今北海邊境的魔族已經剷除,就算清夢有問題,也對鮫族構不成什麼威脅。眼下沒有其他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