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轉轉,“本公子喜歡熱鬧,我還是去人多的地方吧。”說完扭頭就走。看這混蛋的表情就沒好事,除非傻了他才留下!

倒一杯茶拿在手上慢慢品一口,慕容懿隔著窗子,幽深的眸光落在十里潭一座精緻華美的畫舫上。

不一時,就見寒寒抱著小狐狸帶著晴空碧霄從畫舫上下來。

慕容懿收回目光:“表演什麼時候開始?”

“回主子,未時四刻開始。”

“讓她們快些。”

“是”

為了準備這場比賽,十里潭的潭水上面早用竹子和木頭搭好了表演用的臺子,人站在上面穩穩的,如同平地一般。

寒寒回到包間時,表演剛好開始。

看慣了現代高科技的舞臺設計,再看這些平常直白的表演,寒寒捧著腦袋,昏昏欲睡。

慕容懿臉一黑,他過來本來就是怕這小丫頭在府裡悶的慌,才帶她出來散散心,結果這小丫頭居然看錶演都能看睡著了,反而把他晾在一邊。

伸手扯一把她滑嫩的小臉:“不許睡,要睡回府睡去。”

寒寒睡眼惺忪,伸手拍掉在自己臉上作亂的大手:“困死了,再讓我睡會。”

驀地,酒樓下面傳來一陣喧譁聲,接著是哭叫著罵人的聲音,寒寒一驚,睡意醒了大半,扭頭往外面瞅瞅:“什麼情況,打架呢?”

慕容懿眉毛蹙蹙,看一眼暗一:“怎麼回事?”他難得帶小丫頭出來一次,哪個不長眼的這時候鬧事!

暗一到門外問兩句,轉回包間:“鎮國公家的公子不知道被誰打了,傷勢頗重,底下哭喊的是他帶來的姬妾。”

“張遠山?”慕容懿皺皺眉,對這個太后的侄子他也聽說過,整日沉迷女色,欺男霸女,無惡不作,因為有太后這個靠山,輕易沒人敢動他,誰這麼大膽,連他都敢揍?

“慕容麟在哪?”極有可能是慕容麟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

暗一一愣,想到麟公子那闖禍的性格,這件事還八成真是他做的,頭一低行個禮:“屬下馬上去查查。”

慕容麟?寒寒想起那個長相嫵媚妖嬈的男子,來了好奇心:“你懷疑是慕容麟做的?”

“嗯”慕容懿應一聲,捏捏寒寒的小臉,“還看不?不看咱們就回去。”

寒寒搖搖頭:“不看了。”一支曲子哼哼唧唧唱上半天,再聽下去,她就真的睡著了。

看寒寒真沒有興趣,慕容懿吩咐一聲,帶著她返回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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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御書房

“皇上,你可要為微臣做主啊,微臣可就這麼一個嫡子。”曹順跪在地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下午他在家坐著,看到小廝們抬著渾身是血的曹禺回來,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尤其是看到他胯間血汙一片,便知道他這個兒子怕是廢了。

聽說是慕容麟動的手之後,他立刻坐了車進宮,請皇上主持公道。

“是啊皇上,可憐我母親一把年紀才得了我和哥哥二人,如今哥哥為賊人所傷,母親心中必定悲痛萬分,還請皇上體諒為人父母的一片愛子之心,為臣妾的哥哥主持公道才是。”曹綵鳳柔若無骨的倚在黃埔晨鳴身邊哭的梨花帶雨,哀哀切切。

黃埔晨鳴安撫的拍拍曹綵鳳的後背:“好了,愛妃別哭,朕和曹尚書有事商議,你且先出去。”

曹綵鳳不敢違抗,低低柔柔的應一聲,扶了宮女嫋嫋娜娜的走出去。

御書房的門再次關上,黃埔晨鳴端坐在龍椅上,低頭看一眼曹順:“你說打傷曹禺的是慕容麟?”

曹順收了眼淚,點點頭:“正是”。

“那他為何動手?”這慕容懿回京後雖然打的人不少,但卻沒有一次是故意惹事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