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小傷?!這是小傷嗎?!

日番谷垂在身體兩側的手緊握成拳,眉頭一下子擰得死緊。朽木白哉聞言抿了抿薄薄的嘴唇,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沒過不久,我便被推進一間病房,四番隊的隊員小心地將我抬到了柔軟的床上,然後對著房內的幾位大人物鞠了一躬就出去了。

我躺在舒適的床上,沒有說話,房內隊長級人物非常穩得起,但相對的,副隊長級的就非常穩不起了。

“血楓姐你怎麼又受傷了?還傷得這麼重?”阿散井跟著露琪亞喊,儘管他是副隊長。一向走熱血少年路線的阿散井悶得難受,雖然壓抑過了但是嗓門兒依舊很大。“又?”而我則被他的用詞搞得哭笑不得,“什麼叫又?我受傷的次數很多嗎?”“三次,你入隊不到半個月就受了三次傷。”朽木白哉的聲音□來,平板的聲音說出了一個數字。

“準確來說是四次。”卯之花此時推門進來,微笑著加一句。“四次?還有一次是在什麼時候?”日番谷冬獅郎皺著眉轉頭問卯之花,這才進十一番隊多久,她就受了這麼多次傷。

我起初也一臉疑惑地看著卯之花,後來我突然想起來了:“啊,我想起來了,你是說入隊第一天和更木隊長過招的那一次!”卯之花笑著點點頭,我將雙手枕在腦後,有點感慨:“那次我覺得我脊柱差一點就要被更木隊長打斷了。”“那麼誇張?”亂菊有些錯愕,“這的確是隊長的風格,”綾瀨川摸著下巴加入對話,“隊長打起架來可不會管對方是男是女。”

“對對。”我贊同地點點頭。

“對了,那隻虛是怎麼回事?那個少年又是怎麼一回事?”綾瀨川皺著眉頭問道,事後他想了想,覺得沒對,那個少年是在看到慕受傷之後才突然爆發的,難道他和慕認識嗎?

“欸?”我愣了一下,微微皺了下眉。周圍的人看著我,個個眼裡都是“快說!”的字樣。

“那隻虛好像很奇怪,”在斟酌了一番後,我選定了嚴肅這個調調,這不是打哈哈的時候,“似乎想要佔領我的身體。”

“什麼?!”房內幾人同時吃了一驚,卯之花隊長也微微收斂了一下唇邊翹起的弧度:“佔領靈體的虛,這還真是少見呢……”

少見的玩意兒涅繭利應該喜歡得不得了吧。

莫名其妙地想起了那個科學狂人,或者說科學怪人,科學變態也是不錯的稱呼。

“那隻虛呢?”卯之花隊長接著問,“自然是殺掉了,不然我還能躺在這裡嗎?”我隨口開了一個玩笑,卻見露琪亞瞪住我,眉頭皺成一團:“血楓姐!你怎麼說這種話!”“耶?”我被露琪亞的表情搞得一愣,然後才反應過來她是指我剛剛開的玩笑是在咒自己。

說實話這種玩笑話我說過很多,但我那兩個死黨太清楚我的實力,也知道我在西大陸時,刀口舔血的日子我過了幾十年,所以我說這種話的時候,她們只會有一個反應:翻一個白眼,然後齊刷刷對我說:“你就放過冥神吧!”

所以,現在第一次看到有人把我的這種玩笑話當真,心裡有一些新奇和好笑,自然,也不免有些感動。我看著露琪亞氣鼓鼓的樣子賠笑道:“我開玩笑的。”

“這種事是隨便開玩笑的嗎?”這次發話的是綾瀨川躬親,沒想到的是朽木白哉也投來略帶責備的一瞥。

“嘿嘿……”我只能笑,什麼也不說。(我壓根兒就不知道我該說什麼!)

“……被殺掉了嗎?真是可惜了,本來還想送去給浦原隊長的……”我微微一愣,浦原……現在十二番隊的隊長還是浦原喜助?他還沒有被驅逐?不可能,浦原和夜一應該在緋真死前五十年就被驅逐了,怎麼到現在還留在靜靈廷?難道……是因為我的介入而擾亂了這個空間的秩序?典籍上說,空間之神,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