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目一角也注意到了人群中的鳳簫,小聲地在我耳邊地說道。走在前方的更木劍八耳朵一動,也轉過頭看了鳳簫一眼,眼裡瞬間爆發的熊熊戰火熾熱無比,嘴角更是翹起了一抹嗜戰的弧度。我心中暗叫一聲糟糕,我本不打算鳳簫這麼早被更木劍八注意到的,這個大老粗頭腦也不算簡單,只是嗜血好戰了點,讓他不想分神去思考,但他這種性格也確實會給我的計劃帶來一些麻煩,如果他和鳳簫交手,以他對戰鬥的狂熱與敏感度,他勢必會逼出鳳簫真正的實力,這樣一來我的計劃就基本上打水漂了,而且還會把鳳簫牽了進來。

鳳簫是我的一招暗棋,至少在藍染叛變之前絕對不能讓所有人尤其是藍染和總隊長知道鳳簫和我的關係。

“他真的來真央了啊……嘿嘿嘿。”斑目一角桀桀怪笑,都是這個笨蛋!我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算了算了,反正遲早都會讓更木劍八注意到,我儘量避免他們的交手吧。

我們來到白打訓練場邊坐下,一回生早已準備好了,穿著合身寬鬆的衣袍垂首站在場邊。所有人都是一個姿勢,只有鳳簫一個人不肯低頭,依舊如他在龍島以及西大陸任何一個地方一樣,隨意往那一站,無法掩飾的尊貴氣質就會自他的周身緩緩升騰——這是他的氣場,高貴優雅,不比朽木白哉差分毫,在周圍一眾垂首低眉的真央學生中顯得尤為醒目。幸虧鳳簫收斂了他的那股帝王的霸氣,不然憑藍染那一山不容二虎的性格我的計劃還沒有開始實施就會胎死腹中了。

在場的死神都在低聲交談,而議論的中心自然就是鳳簫。坐在隊長們中間的校長很善解人意地為在座的隊長們解惑:“隊長們,請原諒那位學生的失禮,那位西佛克奈利是這屆學生中最出色的學生,我們學校的老師都相信他會成為第二個日番谷隊長的,下個星期他就會去唸二回生了,這孩子的潛力不可估測……”

“嘿,老頭,他很強麼?”坐在我前方的更木劍八死死盯住鳳簫,打斷了校長的話,我即使坐在後面我也能感受到他滔天的戰意。對面的鳳簫似有所感,往這個方向看了一眼。我避開他的目光,埋下頭,偷偷地看了一眼藍染。他盯住鳳簫,嘴角噙著一抹玄妙的笑容。

Lucky。

第一步很成功吶,是吧?

“喝哈!”訓練場上一聲聲極富戰意的呼喝讓在場的隊長都有些熱血沸騰,那是一回生對於戰鬥的熱愛,沒有隊長的矜持,沒有死神的戰略打法,只是單純地在享受戰鬥,讓自己對於戰鬥的渴望淋漓盡致地發洩出來而已,沒有劍走偏鋒,沒有敵進我退,敵退我打,全部都是硬碰硬,最原始也最純粹地短兵相接,貼身肉搏。雖然全身上下每塊肌肉都在叫囂著痠痛,但是心情卻依然酣暢淋漓。

這種打法,更木劍八和十一番隊的其他瘋子最喜歡了。

我不是說這種打法不好,只是如果在修真界或者西大陸,除非是像更木劍八這種變態中的變態,一般採取這種毫無花巧地去和敵人硬拼的打法的人,十個中有八個會掛掉,剩下的兩個,一個在戰鬥結束後會受到重創而失去再戰能力,只有一個會還保有再戰能力。如果遇到車輪戰還採取這種打法,我只有送他倆字:找死。

“下一個,西佛克奈利。”站在白打訓練場一邊的裁判剛剛唸完名字,在場的女生全都發出一聲崇拜的歡呼,用膜拜摻雜著愛慕的眼神看著鳳簫。我心裡暗笑,鳳簫還真是魅力無限啊。

“對手……”裁判剛要讓鳳簫的對手上場,剛開口就被打斷了,斑目一角準備起身。

“讓我來。”

更木劍八瞟了他一眼:“坐下。”然後他自己解開淺打放在地上,“哪兒涼快哪兒待著。”“隊長——”斑目一角不滿地瞪著眼前的男人。

更木劍八咧嘴一笑準備上場,這小子氣勢不錯。結果一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