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自動撥電話過去,他洋行的女秘書說:「朱先生到美國開會。」

原來如此,希望在人間。我又放下心來。

在這個期間,我把頭髮剪到齊下巴長度,燙一燙,往後梳,配一些大方的耳環,很時髦,看上去比梳髻更成熟一點,同時也選購不少淺色衣服,每個人都知道今年流行水彩顏色。

大弟很詫異,「姐,你的刻意扮老,反而有進步。」

我說:「噯,我也有這種感覺,你知道為什麼?大概是因為中年女人都愛穿得七彩繽紛,所以這一下子我與她們接近。」

「朱先生那裡如何?」

「恐怕這一兩天要回來了吧?」我頗具信心。

真的,明天又是新的一天,每天都有希望,不必垂頭喪氣地做人。

我一向很樂觀,這也許就是我不快老的原因。

裘在這個時候,忙著籌備與大弟訂婚。

他們是愛情至上。婚後裘要出來工作,她說得也對,「做多十年,三十餘歲退休剛好,現在立刻往廚房裡坐,也很悶的,在外見識見識,將來不會閉塞。」

大弟對她頂住半邊家庭,很是感激。

他有福氣,娶得裘,踏差一步就糟糕。

喜氣洋洋沖淡我對朱培檢的思念。

但是運氣追隨著我、我接到他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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