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沒得罪我,有什麼可擔心的。”

欣奴卻被嚇壞了,連磕幾個頭,額頭青紫,顧慎為冷著臉,問他:“你將白絹的事告訴誰了?”

“我沒辦法,我想離開積薪院,他來問話,我只能說出來,我受過嚴刑拷打都沒說,可是積薪院,你知道,實在不是人待的……”

“他是誰?”顧慎為厲聲打斷。

“洗心院的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