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議地看著高赫:“高赫,你怎麼能,這麼說他。”

“那該怎麼說?”高赫語氣不善,連帶著對顧安寧都生出一股莫名地敵意,“你以為眼前的,還是那個你自認正直剛毅的白沭北,他不過是個無恥小人,利用一個女人對孩子的愛肆意傷害她的卑鄙偽君子。”

顧安寧更加震驚了,這些事白沭北怎麼可能做的出來,她認識他這麼久了,難道還不瞭解他?

白沭北卻一個字都沒反駁,心裡也在一遍遍問自己,以前那個正直的、光明磊落的白沭北去了哪裡?

或者他的陽光給了別人,而內心那些壓抑的、陰暗的東西,全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