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南笙神色冷峻,一雙眼睛死死盯著遠處的黑馬,眸色沉了下來。

“後天顧家家宴,我和你一起去。”

戚悅皺著眉有些擔憂。

“今天鬧成這樣了,顧宏宇還能帶她去家宴嗎?”

許南笙篤定開口,“會。”

她和小叔結婚,大伯送了不少,龔覓雙兩口子估計也是知道了這點,才會接納梁雪晴。

今天這事頂多是讓顧宏宇不痛快,自尊心受損,但他在顧家向來沒有話語權,帶不帶梁雪晴,自然不是他能說了算的。

如果沒猜錯的話,龔覓雙不僅會逼他暫時原諒梁雪晴,甚至會在家宴上訂下婚期,以此來敲打大伯提醒他有所表示。

但畢竟是顧家家宴,許南笙也怕顧北言會說她不懂事不識大體不顧大局。

可她抬頭看向他,問他可以嗎的時候,他眉眼含笑,盡是寵溺,語氣篤定,似乎還帶了絲欣喜。

“當然。”

他當然欣喜,曾經的小公主眾星捧月,隨心所欲,因為個泥點子,整日被精神操控,身上的銳氣每日愈減,都快不是他認識的小公主了。

對上他灼灼的眼神,難以消弭的炙熱在臉頰氾濫,許南笙不覺吞嚥下口水,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興許真的是對他的身體上癮,又或許是因為分別多日,看著白馬上策馬奔騰的人影,許南笙心底竟不自覺蠢蠢欲動起來。

下一秒,白馬停在跟前,他再次向她伸出手。

她毫不猶豫地抬手,坐在他的身前,和他一同在白馬上賓士。

他高大的身影將纖腰細骨的許南笙包裹在懷中,那股冷冽的氣息太過具有侵略性,穿過空氣,鑽入毛孔,混入血液之中,和她融為一體。

顧北言只覺心臟鼓譟,血脈僨張,身體的每一次不經意接觸,那股子清甜的味道就蝕骨一分。

而胸腔下那顆強壯的心臟也因為她髮絲的芬芳而急不可耐,彷彿隨時都有可能衝破胸腔而出,喉結不安地上下滾動。

再難以忍耐,顧北言俯下身,在她耳畔低語。

“夫人,我們回家吧,我怕我剋制不住。”

灼熱的氣息撫過耳廓,低磁性感的嗓音鑽入耳窩,太過曖昧親密的距離,許南笙感覺脊背酥麻,好似有股電流從耳廓出發,以光速躥遍四肢百骸。

那股子積壓身體裡許久的火氣瞬間死灰復燃,許南笙生平第一次深刻體會到了急不可耐這個詞的含義。

許南笙抬眸,陽光落在唇瓣上,透著誘人的光澤,媚眼如絲。

只對視瞬間,顧北言便讀懂了她眼底的急迫和躁動,進而身體的血液也隨之沸騰,歡呼,心跳聲喧囂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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