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不好?”

上官睿聽安元志這麼問了,倒是搖了搖頭,有些人該殺,只是他沒有這個殺人的本事,也不像安元志這樣,說殺人就能去殺人。

“那你還苦著臉做什麼?”安元志扒著上官睿的肩頭問道:“那種狗官留著也只是浪費糧食。”

安元志把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了自己的身上,上官睿重傷初愈的身體吃不消,但他低頭看安元志走路腳步虛浮踉蹌的時候,上官睿便沒開口讓安元志站直了走路。

“我們得去城南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