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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到塵埃的花白頭髮,讓他生出憐憫,叫住要趕開他的護衛:“算了,給他點錢吧。”身邊的小硯卻沒動,林子墨奇怪,離近了看,卻見他臉煞白,不禁問道:“你怎麼了?不舒服嗎?”跟在身後的韓琦低聲道:“那個人很像是小硯的父親。”
林子墨吃了一驚:“不可能吧?怎麼也不到要溝牡夭槳桑俊備盞街心甑姆蚋荊熳帕礁齪19櫻褂新糶⊙獾囊櫻獠毆ゼ改輳
韓琦嘆口氣,上前一步:“前邊可是小五爹爹?”地上跪著的人身子一顫,顫巍巍地抬頭,藉著還矇矇亮的天光,那張皺紋堆疊的臉,林子墨多少還有點印象,可不是小硯以前的老爹嗎?
小硯的老爹伸手使勁摸摸眼睛,失聲叫道:“小五子,你回來了?”小硯漠然地看著他,沒說話。韓琦上去把他攙起來問道:“伯父這是怎麼了?如何落到這步田地?”小硯的老爹歲數並不老,還沒有四十歲,但是如今看上去,不知道的,以為是為花甲老人了。
聽到韓琦的問話,看看被他賣掉,漠然的長子,漢子一臉的羞愧:“說來話長了,都是我糊塗,二小子被人引誘去賭博,不但傾家蕩產,還把宅子搭了進去,他娘……唉,這個老孃們,看我如此,自家帶著閨女改嫁了,如今,房沒一件,地沒一壟,和我娘住在土地廟裡。”
眾人不禁唏噓,知道小硯身世的人,都鄙視地看著他,這就是寵著後妻,虐待前妻孩子的下場。
朱睿看著幾人道:“還是先到酒樓裡再說。”要是別人,讓他妻兒站在這裡挨凍早急了,但誰讓小硯是老婆的心腹哪!
一行人到了酒樓,小硯等下人只能在大堂吃喝,臨進包間,林子墨回頭道:“把家裡安排好吧。”古人重孝道,無論如何,這個人是小硯的生父。
一路上風餐露宿,吃喝都是將就,遇到這種能大吃的機會,別說朱澤這個小吃貨,就是朱輝都吃的小肚子腆著,要不是林子墨怕兩個人撐壞了,還在抱著盤子不放。
等到吃飽喝足出來,小硯的父親已經不在。林子墨挑挑眉,小硯上前道:“我給了他一百兩銀子,他…已經走了。”林子墨看著他臉上落寞的神色,拍拍他的肩膀:“如果你願意,也可以把他們帶到京裡,找一處小宅子安定下來。一個老太太加上他老子,養兩人小硯的銀子綽綽有餘。小硯低下頭,懨懨道:“再說吧,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意思。”是人都向往有父有母,誰願意當孤兒哪?可惜的是,有些人就是拿著自己的親生孩子不當回事,放佛他不要的孩子,不是他親生的一樣。
第二天早上起晚了些,吃過早飯剛要上車,門外傳來一個婦人的大叫大嚷:“快點你個死人,再慢些,你兒子就走了。”眾人好奇地看過去,只見小硯的父親,垂頭喪氣地扶著一個老婦人,跟在一個滿臉橫肉的婦人身後,慢吞吞地走來。
而這個婦人,林子墨也多少有點印象,正是小硯那個蠻橫的繼母。只是奇怪,不說這個婦人又嫁人了嗎?
被婦人驅趕進來,小硯父親張張嘴,半天才說出一句:“小………小五,我…”那個婦人一把推開他,咧著血盆大口笑:“小五啊,自從你走了,娘想你想的啊,吃不下喝不下。”說著,拿出一方髒帕子裝模作樣地擦擦眼睛:“你爹也一樣,如今你出息了,我們以後就靠你養老了啊。”
眾人駭笑,真沒見過如此厚臉皮的婦人。小硯面無表情地看向身後的老爹:“你不是說她已經又嫁人了嗎?這是怎麼說?”男人低下頭,諾諾地:“昨晚又回來了,我也沒辦法。”手邊的老婦人也不負以往的精神,混濁的眼希冀地看著小硯。
小硯梗了一下,對這個窩囊的爹也無語了。人家跟著你時,你怕妻子也無妨,如今都另行嫁人了,看到好處,蒼蠅一樣圍上來,這個男人還是那副窩囊像。唉!沒辦法,他還真下不了決心扔下他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