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可了是不是?這些年,我為了你不動任何一個女人,你就這麼對我?我告訴你,想爬我的床的女人能繞這蘇城一圈,你裝清高我陪你,你再這麼繼續鬧,我絕不會再繼續縱容你,別到時候哭著後悔。”梁柏安怒吼。

“……”

他終於還是把最絕情的話說出口了,司韻站直了身體,沒有回頭,或許這份答案,她早就有了預感。

“沒有碰別的女人嗎?你抱著司綿綿親吻又算什麼?梁柏安,我為什麼不能陪你睡,你比任何人都清楚,現在你卻用這個來嘲諷我們的感情,你可真叫人下頭,我從來沒要求你為我守身如玉,我曾經期待我們的婚姻,唾手可得的婚姻,是你放棄的。”

梁柏安揉眼的動作都定住了。

“你怎麼知道我跟綿綿……”梁柏安心慌了一下。

“那是誤會,我把她當作你了。”梁柏安解釋,這解釋都虛偽的很。

司韻卻不想再細究,因為沒必要。

“司韻,我都跟你解釋了,你還要怎麼樣?你能不能別鬧了,我做這一切還不都是為了你,你為什麼就不能體諒我,懂事一點,蛋糕的事,綿綿剛回來,你就不能寵著點,你都霸佔了她身份這麼多年了,忍耐一點怎麼了?剝栗子還不是因為你太不給綿綿面子,你讓外人覺得你們姐妹不合,別人都在說你不知好歹不懂感恩,我還不是為了你的好名聲,還有訂婚,我說了,都是因為幫綿綿找回地位,等她……”

“你說夠了嗎?”司韻對這些可笑的理由啊,真的很無語。

司韻回眸看向梁柏安,眼神裡是疏離和決絕。

“我不在意了。”

幾個字讓梁柏安心狠狠一緊,見人要走。

“那好啊!我苦心為了你,你非要這樣,司韻,你是真沒吃到過苦頭,看來不給你一點教訓,你是真的不知道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梁柏安甩臉子先走了。

車揚長而去,像是要給她一記耳光一般。

偏偏。

司韻再歡喜不過,這種無謂的糾纏,多一秒,都令她渾身作嘔。

十年相愛記憶已經夠令她噁心了,她完全不想再跟這個男人多一分記憶去繼續填充。

現在,她更想見那個……還是挺清澈愚蠢的大學生的。

被人欺負了,不知道告狀,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