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朱的語氣也變得嚴肅起來,“我知道了江哥,我會和許總反映的。”

打完電話喝完中藥,我像往常一樣直接躺在床上,正準備睡覺的時候季樂清給我打來電話。

“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事?”

“江儉,你現在方便、方便來春明路的revelry club接我嗎……我現在躲在洗手間裡。”

電話裡,季樂清斷斷續續的聲音伴隨著粗沉的喘息,聽起來很不正常。

我趕忙問道,“樂清,你這是怎麼了?”

“我、我應該是沒注意到,酒裡被人下藥了,我的意識開始時不時地渙散了,我現在不能出去,我已經,哈……哈,已經被人盯上了。”

“只有你一個人嗎?”

“我和我朋友、她有事先走了,我本來、本來也準備走……”

聽她的聲音喘息的越來越厲害,我換好衣服拿著車鑰匙就往外走,“樂清,我現在就往你那兒趕過去,你別掛電話保持聯絡!”

“好……”

開著車直奔春明路,在夜店附近找地方停車可不容易,夜店的保鏢把我攔在門外,我才知道這家是會員制夜店。

“我進去接我朋友,她喝多了,馬上就出來。”

然而兩個保鏢根本不通人情,就是不許我進去,打量著兩個身材跟鐵塔一樣魁梧的保鏢,硬闖進去的成功率幾乎為零。

就在我不知道該怎麼證明季樂清就在裡面的時候,從門裡走出來一個滿身潮牌的男人,真是夠裝逼了,大晚上還戴著墨鏡。

只見他拉下墨鏡看了我一眼,轉頭對著保鏢說道,“這人我認識,是我朋友,放他進去吧。”

“好的。”

男人的話讓我覺得疑惑,因為我根本不記得見過這號人,但是既然能進去了,我肯定不會傻啦吧唧的否認。

心想著可能他就是好心替我解圍吧。

進到夜店裡,舞池裡男男女女都在放縱地舞動著身軀,伴隨著此起彼伏的歡呼和大笑,燈光昏暗讓人看不清彼此的臉。

找到洗手間,門口有兩個男人正在吞雲吐霧,似乎是在等什麼人出來,看見我走過來眼神不善地瞥了我一眼然後猛吸一口又吐出一大口煙。

“樂清,我到了,你出來吧。”

“好。”

沒過多久,季樂清從洗手間裡出來,看見我之後臉上露出心安的笑容,踉蹌著朝我走來。

緊接著她腳下一軟,看著就要摔倒,我趕緊上前接住她,任由她靠近我的懷裡。

她的身上很熱,就像發燒了一樣,藉著洗手間還算明亮的燈光,我看見她原本白皙的臉此刻紅得像成熟的蘋果。

那兩個抽菸的男人看見我和她認識,煩躁地將手裡的煙扔在腳底下踩滅,一副好事落空的模樣從我旁邊走過的時候還故意撞了下我的肩膀。

我心下了然,估計就是這兩個傢伙給季樂清下的藥。

在夜店裡和不明來歷的人起衝突可不是什麼理智之舉,所幸季樂清沒出什麼事,我直接將她攔腰抱起,往大門口走去。

將季樂清抱到後座上,此時的她已經有些神志不清,只是叫她的名字時還能有些許的反應。

不知道這種藥對人體會有什麼傷害,想了想還是先把她送去了醫院。

醫生也不能判斷出季樂清中的是什麼藥,看季樂清的狀態也不敢輕易給她安排洗胃,於是讓我回去之後先觀察一晚上,還有就是多給她喝水促進排尿排毒。

把季樂清送回碧江豪庭,先把她放在客廳的沙發上,轉身準備給她接杯水喝,結果手腕突然被她拉住。

“江儉……”

“我在,你先靠一會兒,我先給你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