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句句都是關心,很暖心。

自從和沈佳結婚之後,就很少有人關心過他了。

他堅定道:“這是我們的事情。”

他嘗試過離婚,父親和妹妹因此遭殃,他不想劉倩也一樣。

劉倩見他態度堅決,也就不勸了:“有什麼需要可以和我說。”

顧非謝過劉倩的好意。

她離開後不久,顧非出門前往醫院。

錢他能賺,能夠負擔得起父親的醫藥費。

但治病不是有錢就行,給父親治病的主治醫生是沈佳牽線搭橋才肯收治父親。

這也就是沈佳拿捏他的地方。

他得解決隱患,不然到時候沈佳不肯牽線搭橋,有錢也治不了父親。

他打算從醫生那入手,把醫生轉變成自己的人脈。

醫生明確告訴他:“關於患者是否出入院,都不是我們能決定的,你和我談也沒用,得和沈總談。”

看出了他的心思,醫生直言:“沈總給醫院捐贈了幾臺裝置,我不是她的人脈,醫院才是。”

顧非明白醫生的意思。

是否救治他做不了主,他也是聽醫院的命令。

醫院因為幾臺裝置,在這件事上聽沈佳的。

到頭來,他還是得去找沈佳。

他離開醫生辦公室,打電話給沈佳,沒接。

或許在忙,他打電話給沈佳的秘書。

秘書倒是很快接了電話,但她也不知道沈佳的行蹤。

“沈總離開之前說過,要是您打電話過來詢問行蹤,就說她在最熟悉的地方等你。”

最熟悉的地方?

顧非先想到了她的辦公室。

在公司還沒站穩腳跟之前,沈佳都住在辦公室裡。

對於她來說,那應該是最熟悉的地方。

顧非看著空蕩蕩的辦公室疑惑,不是這裡那是哪裡?

他又去了她常出入的地方,直到找到深夜都沒找到沈佳。

最後實在是想不出來去哪裡能找到沈佳。

他放棄了,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別墅。

進門就看見沈佳冷臉坐在石桌旁,厲聲質問:“你怎麼現在才來,很難找嗎?”

顧非怎麼也想不到,沈佳說的熟悉的地方是這裡。

結婚那麼多年,她在這裡住的時間還沒有在辦公室多。

大多時候都是他一個人守著空曠的別墅,煎熬著。

“的確很難找。”

他走到桌邊:“你的警告和威脅我收到了,要怎麼樣你才能放過我爸?”

沈佳仰著頭看他:“你為什麼突然想賺錢?是想付醫藥費,還是在為離婚做準備。”

顧非的支出一直很穩定,他突然賺錢,還是用這種方式賺錢,令她心驚。

她能感覺到他逐漸不受控,她不能允許這種情況發生。

兩者都有,但顧非不會實話實說:“我沒有程式幸運,遇見要多少給多少的金主。想要什麼只能自己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