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的心中頓時掠過一絲不好的預感,看來皇后和國舅爺的眼線已經遍佈整個朝野,自己府中的一絲風吹草動都逃不過她的眼線。

“皇后娘娘可是說笑了,若沒有真憑實據而相信憑空捏造的謠言,可是對本王的誣陷吶,我相信皇后娘娘不會有這樣的想法吧。”宣王爺冷峻的臉上透過一絲危險的訊號,彷彿對於木茴清尖銳的指控毫不在意,並在一定的程度上給與了回擊。

“宣王爺這可說錯了,皇后乃我夜月帝國的一國之母,又怎會誣陷於你呢,不過這是與不是,也得要好好查證不是嗎?宣王爺也不想自己的清譽不清不白的不是?今日奉皇后娘娘的懿旨,將那婢女請到了這裡,那麼就請她來對質如何?”

國舅爺木良敬並不似一般的賊眉鼠眼之輩相反方正國字的臉中好像是多麼的剛正不阿,只是臉上時而一閃而過的狡詐和算計使得整個面目變的陰險了不少。

舒靖容躲在暗處像是看戲一般,看著皇后和國舅如何的一唱一和將宣王爺逼到死角中,皇宮之人果真奸詐的很,什麼事情都可以拿來當做攻擊的藉口啊。此時所有人都將視線看到了三皇子這邊,連身藏咋陰影背後的舒靖容在這萬眾矚目下也變得無所遁形。

夜吹寒微笑了下,朗聲對著高高在上的皇后和皇上大聲的說了句:

“既然是懷疑本皇子和宣皇叔有所勾結,那麼是否我也要接受你們的質問呢?”那獨立在於一處的優雅氣度和將一切都不放於心中的淡然,頓時襯的整個人出塵了不少,不是人間煙火的謫仙,在這紛擾的凡塵俗世中仿若乘風而去,徒留一身的清雅和溫潤。

手持一杯美酒立於眾豔花叢中的夜晗煜此刻眼中的厲芒暗閃,明明是一個卑賤的宮女生出來的低賤之人,怎麼會有如此的風姿,夜晗煜,你不該生在帝王之家,你的存在威脅了我的地位,很想很想,毀了你!

“皇后,到底是一個喜慶的日子搞成這般恐怕不好吧。”皇上終於開了尊口,為宣王爺和三皇子說了一句話,但隨即便被皇后給壓下去了。

“皇上,今日雖是臣妾的生辰之喜,但宣王爺的事情更重要,你也不會想看到宣王爺被別人誣陷吧,臣妾只是給宣王爺為自己辯解的機會。”木茴清豔冠群芳的臉上滿是溫柔的笑意,那一字一句中的為別人著想的良苦用心聽來好像很委屈似的。

皇上終於也不在說什麼了,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木茴清,僅僅是一眼,但那被壓抑被控制的強烈恨意隱藏在眼眸的最深處,但當木茴清轉過頭來對著皇上微笑的時候,那樣的惱怒很恨意早已經消失無蹤,只剩下一片眷戀般的深情。

“將那個婢女帶上來。”木茴清一聲令下就將舒靖容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舒靖容在眾目睽睽之下隨著宦官慢慢出現在了御花園王座之下,一直頸背挺立如秀木之竹的舒靖容低垂著頭,捲翹如刷子似的眼睫毛蓋住了眼中的一切心思。

她沒有看夜吹寒那看似平靜如波下的緊張,也沒有看一直緊皺眉頭的夜羽萱,更沒看在臉上滿是幸災樂禍嘲諷笑意的安若煦,她每一步都走的很穩,安定的如同漫步閒庭之上。 夜晗煜輕挑了挑眉。

能在如此緊張莊嚴的環境之中還能保持這般的淡然還是挺有膽識的,但再怎麼有膽識在母后手中的話,也不一定能撐的了多久,後宮中有多少人死在母后的手裡,她也不會例外,但這麼有點意思的人就這麼死了有點可惜了,不如待會就幫她求個情,向母后要了她,讓他來處置吧,夜吹寒的女人,他倒是有興趣玩一玩。

“你叫什麼名字。”一聲不清不重的語調卻透著讓人喘不過氣來的壓迫感,木茴清那氣勢凌人的姿態確實會讓人膽寒,這個女人有著武則天一般的狠厲和鋒芒卻不知在這皇權的路上能走多遠?

“回稟皇后娘娘,奴婢名叫阿靖,是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