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狂到這等程度,廳內狹窄,要打咱們到廳外去打個明白出來。”

鐵夢秋橫劍攔住了那黃衣女,卻回頭望了徐督帥等一眼,道:“諸位請保護徐大人退出廳外。”

關中嶽等應了一聲,保護著徐督帥,退出了大廳。

黃衣女揚一楊柳眉兒,嬌媚地道:“你怕我傷了他。”

鐵夢秋道:“八卦教詭計多端,在下不得不防著點兒。”

仗劍後退,躍出大廳,接道:“姑娘可以出手了。”

黃衣女回顧兩上青衣女婢,低言數語,追出大廳。

鐵夢秋道:“姑娘出手吧,在下不耐再等,如是姑娘不肯出手,在下只好佔去光機了。”

黃衣女道:“你步步逼我出手,看來咱們除了打上一場外,別無和解之道了。”

右手微一用力,那軟軟垂地的長劍,突然筆直的立了起來。

那軟劍長逾六尺,抖直起來,比起鐵夢秋手中的兵刃,長了一半還多。

關中嶽等一側觀戰之人,瞧的心中震駭不已,暗道:“不見她作勢用力,長劍已然筆直,想不到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竟然有此等內力。”

只聽那黃衣女冷哼一聲,道:“小心了。”

長劍一探,靈蛇出穴一般,斜斜點了過來。

這一招來勢甚怪,若點若劈的,使人無法料定她攻的方位。

鐵夢秋長劍一揮,陡然間,光影繞身,人影頓杳。

只聞一陣金鐵交鳴,那黃衣女手中的軟劍,被那泛起的劍光,震盪開去。

沒有人看清楚鐵夢秋用的是什麼身法,只見那一團白光,震盪開黃衣女的劍勢之後,突然向前滾去。

黃衣女嬌叱一聲,道:“好劍法。”

右手一探,那六尺軟劍,有如神龍舞空一般,突然間,折成一個圓周,迎向鐵夢秋攻來的一團白光。

徐督帥搖搖頭,嘆道:“這是什麼劍法,我經歷了不少的戰陣,卻從來未見過這樣的打法,當真是看的人眼花繚亂。”

關中嶽道:“在下也認不出他們用的什麼劍法,但這一定是最好的劍法,決然是不會錯了。”

徐督帥笑一笑,道:“他們兩個人都很年輕,但卻練就了這樣的一身武功,這大概就是天份,資質異於常人了。”

關中嶽道:“武功如要練到他們這等境界,單是資質一項,已然無法配合,除自身的稟賦之外,還要有師承,始無良師,縱是不世奇才,也無法練得這等本領。”

兩人在談話之間,場中的搏鬥,又有了很大的變化。

只聽那黃衣女大喝一聲,騰身而起,人若長虹疾射,直飛上一株高大的古柏之上。

黃衣女並未在古柏上面停留,略一借力,直向外面飛去。

鐵夢秋也隨著飛身而起,追了下去。

徐督帥低聲說道:“關兄,他們打出勝負了沒有。”

關中嶽苦笑一下,道:“他們搏鬥很激烈,在下也未瞧出,是否已分出勝負,不過,鐵大俠稍佔優勢,大約是不會錯了。”

徐督帥道:“八卦教主不敗而逃,其中必有陰謀了。”

關中嶽道:“是的,照常情而言,不敗而退,必然是別有安排。”

徐督帥實有著過人的膽識,微微一笑,說道:“此地還有八卦教中的兩個女妖,是否要把她們拿下。”

語聲甫落,突然一聲冷笑起自身後,道:“徐斷宗,你已身陷重圍,還敢大言不慚的拿人,當真是不知死活了。”

就這幾句話的工夫,兩側破爛不堪的廂房之中,陡然湧現出二十餘個身著黑色勁裝,胸繡八卦,手執兵刃的大漢。

關中嶽、楊四成、李玉龍、於俊、林大立,小梅姑娘等也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