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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希望多交給朋友。”
目光轉到沈百濤的臉上,道:“這位是……”
沈百濤道:“兄弟姓沈……”
葛玉郎接道:“這麼說來,兄弟是沒有想錯了,沈兄是帥府中的要人。”
葛玉郎一口說出了沈百濤的來歷,不但沈百濤吃了一驚,關中嶽等也都聽得為之一呆。
葛玉郎仰天打個哈哈,道:“雖然侯門深如海,但沈死在帥府中是一時紅人,帥府中有誰不識,兄弟只要化費上幾兩銀子,就不難把沈兄打聽清楚了。”
沈百濤鎮靜了一下心神,道:“只怕不是那樣容易吧!”
葛玉郎淡淡一笑道:“此事暫不爭論!”
目光一掠關中嶽,道:“關兄請兄弟到此,有何要事,也可吩咐了。”
關中嶽道:“我想葛兄早已清楚了,那牧羊圖在張舉人手中被搶。”
葛玉郎道:“這個兄弟也知道了,但不知是何人所取?”
關中嶽道:“兄弟情葛兄來,就是商量一下這事情。”
葛玉郎略一沉吟,道:“張舉人昏迷不醒,此事如若無法從他口中間點詳情,只怕是很難查出後目來,不知關兄要如何著手?”
關中嶽道:“所以咱們得碰個頭研商一下。”
葛玉郎淡淡一笑,道:“如果咱們三個人,能夠聯手查問這一件事情,倒也是一段武林佳話,官匪合手,再加上一位大鏢師,當真是一樁千古難得一見的盛會了。”
沈百濤道:“葛公子自比為盜,不覺得太委屈嗎?”
葛玉郎道:“把督帥身邊紅人,比喻作六扇門裡鷹犬,難道就不委屈了?”
沈百濤臉色一變,似要發作,但卻強自忍了下去,哈哈一笑,道:“葛公子講話最好能客氣一些。”
葛玉郎嗯了一聲,笑道:“沈兄,有一件事,我想先說明白,免得到時侯使總鏢頭為難。”
沈百濤道:“什麼事?”
葛玉郎道:“關總鏢頭是做生意的,而且是大生意,所以他對你們官府中人,有些畏懼,但他怕的不是你沈兄的武功,也不是怕督帥統率的千軍萬馬,而是怕鏢局不能開下去,北六省十幾處分局,上千的夥計,無法生活……”
輕輕咳了一聲,接道:“至於我葛某人在江湖上走動,對你沈兄,更是未放心上,說的好,咱們是朋友,說的不好,咱們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沈百濤冷笑一聲,道:“葛公子可是要威嚇兄弟嗎?”
葛玉郎道:“兄弟說的句句真實,沈兄如是不相信,那也是沒有法子的事了!”
關中嶽道:“兩位不用爭執,有話咱們慢慢的商量。”
葛玉郎神情肅然地說道:“關兄,我知道你有礙難,不過,我葛玉郎如若不先把話說在前面,只怕對不起人關總鏢頭了。”
關中嶽道:“什麼事?”
葛玉郎道:“那牧羊圖已是兄弟之物,咱們取不到也就算了,如若是取得到,那牧羊圖應該歸誰所有?”
沈百濤道:“督帥要收回!”
葛玉郎道:“就這一個條件,咱們已經談不攏了。”
關中嶽道:“葛兄,那牧羊圖原非你所有,督帥佈政四省,葛兄讓一步,有何不可呢?”
葛玉郎道:“關兄家大業大,自然怕事,我葛某人卻還未把這件事看的很嚴重,火起來,我要到皇宮內去遊玩一番……”
哈哈一笑,接道:“要講理,圖是劉大人答允送給在下所有,督帥如想憑仗權勢取走那牧羊圖,豈非是強取民物,王子犯法一律同罪,市政的大員,就可以不守王法嗎?”
沈百濤道:“這麼說來,葛兄是要定了那牧羊圖了?”
葛玉郎道:“不錯,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