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應該比別人更清楚鐵夢秋。”

聽到鐵夢秋三個字,葛玉郎頓覺頭皮一麻,趕忙走神一笑,道:“鐵夢秋如若真能趕來助你,那倒是姑娘一位很好的幫手,但除了那鐵夢秋之外,還有些什麼人呢?”

劉婉蓉道:“葛公子可是有準備要我供出全部名單。”

葛玉郎道:“姑娘言重了,在下只是有些不信,隨口問問而已。”

劉婉蓉道:“你已經問的很多了。”

這時,突然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了過來,道:“就是這位小姑娘嗎?”

劉婉蓉轉眼望去,只見那離開座位的冷麵雙魔之一,帶著一個全身白衣白帽,足登逍遙履,白面無鬚,身材修長的人,站立在八尺以外。

此人雖然白面無鬚,但看上去,卻有著年齡很大的感覺。

只見他一張臉,白得出奇,像深山中久年不化的冰雪,白得不見一點血色,而且全身似乎都是帶著一股寒冷之氣,人還未到,就似有著一股寒氣直逼過來。

任督帥官宦世家,見過不少氣度恢宏的人物,但卻從未見過像這樣充滿著殺氣,冷森逼人的氣勢,不禁為之一呆。

關中嶽也被那森冷逼人的氣勢,逼得情緒激動,霍然站了起來,握住了刀柄。

其實,這白衣人出現之後,舉動間流現的肅殺之氣,使得敵友全都受著很大的震動。

一時間,整個大廳中,所有動筷吃喝之聲,全都停了下來。

只有劉婉蓉還有著一股雅靜、嫻和之氣,微微一笑,道:“關總鏢頭,先請坐下。”

她聲音嬌脆、甜美,隱隱間含著一股祥和之氣,使人聽到那聲音之後,頓然間心神為之平靜下來。

關中嶽應了一聲,緩緩坐了下去,心中暗暗的叫了一聲慚愧,忖道:今天,我是怎麼搞的,竟然這樣忍不住氣。

那白衣人突然舉步向前行了幾步,每一步間,都似是帶著森寒之氣,和沉重的殺機。

關中嶽被那股氣勢,迫得心中難動難禁,躍躍欲試。

轉頭卻見劉婉蓉一片祥和的笑容,心中的激動,登時平復下來。

白衣人又向前欺近了兩步,冷漠地說道:“哪一個要見我。”

自那白衣人出現之後,全場中,一直鴉雀無聲,靜得聽不到一點氣息。

是以,他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聽得十分清楚。

劉婉蓉緩緩回過頭去,笑一笑,道:“我要見你。”

白衣人舉動間發出的肅煞之氣,使全場人為之震駭,但劉婉蓉卻是心平氣和的,全無半點畏懼之感。

白衣人目睹劉婉蓉祥和的笑容,不禁一皺眉頭,道:“你有什麼話說?”

劉婉蓉笑一笑,目光環顧了四周一眼,道:“你是這些人中的首腦人物?”

白衣人道:“不錯,姑娘是何許人?”

劉婉蓉道:“小女劉婉蓉。”

白衣人冷冷說道:“我從來沒有聽到過這個名字。”

劉婉蓉道:“小女本是無名之輩……”

白衣人接道:“你能在我無形罡氣之下,談笑自若。豈是無名之輩。”

劉婉蓉道:“我並非武林出身,所以,武林中人認識不多。”

白衣人仰臉望著屋頂,緩緩說道:“你要見我,我已經來了,有什麼話,可以說了。”

劉婉蓉道:“關於那牧羊圖的事!”

白衣人道:“牧羊圖又如何?”

劉婉蓉柔和一笑,說道:“牧羊圖中,藏了一批財物……”

白衣人冷哼一聲,道:“傳言未必可信。”

關中嶽聽得一怔,暗道:如是他不信傳言,又為何要取得牧羊圖呢?

但見那白衣人散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