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下來,特寫,遠景,嘴裡面不由得唱上了:“一個老女人,是張翰的老媽,嘿喲嘿喲,深夜十二點半,嘿喲嘿喲……我爬山越嶺,來到了他們家中……哎哎喲,伊爾喲,路見不平一聲吼啊……”

不是我興奮的唱,而是以後要準備好這禮物,給張翰看的。

怎麼樣都要用點配樂,表示一下我的誠心不是?

雖然要當爹,但是我也不會直接把自己的頭冒出來,萬一這東西掉了,就不好了。

玩歸玩,爹也是要當的,但是不得不小心,手機這玩意,不安全。

所以當我在考慮我是飛撲上去,還是先抽兩巴掌發洩一下的時候,就關掉了手機。

別說,麻痺的蚱蜢這小子,別的不行,這賊的東西果然是一流的,這女人迷迷糊糊醒過來了,也不大喊大叫,就是感受著,表現的很熱情。

看到迷離的眼神,我又一手拿過手機,拍了起來,從上到下,也就拍了我半個身體,沒有把臉拍進去。

打雷閃電之後,她都變成一灘爛泥了,看著她全都是汗的身體,很快就直接拍了下來。

“一個老女人,開著飛機啊,嘿喲嘿喲,打雷閃電啊,直接折騰了,嘿喲嘿喲……”

我得意洋洋的穿好衣服,收起手機,把這邊處理乾淨,甚至幫她蓋上了被子,這才轉到了張瀚房間裡面,那個小樣還在睡覺,居然一隻手還握著他的金箍棒,艹,這是沒品位的傢伙,自己搞什麼搞,你老母不就在旁邊嗎。

我邪惡的想著,很快蹬蹬蹬下樓了。

蚱蜢嘿嘿笑著:“海哥,怎麼樣,滋味爽不爽……”

我沉思了下,搖了搖頭:“說句實話,沒有劉淑珍舒服,哎……女人老了就是那樣子。”

蚱蜢聽了嫉妒的鄙視我,恨恨的道:“早知道,我叫別人來,真是沒品位,老女人多好啊,經驗豐富!”

“豐富你個頭啊!”我一巴掌習慣性的抽上去,“保養得再好,人老了就是老了,身上的肉再白嫩,其實已經鬆鬆垮垮了,不過張翰老爸真夠可以的,這麼多年了,木耳還沒黑,真他媽不是男人。”

蚱蜢差點大聲笑出來,兩個人樂呵呵的出了他們家,蚱蜢抹去所有痕跡,避開了攝像頭,這才回去了。

蚱蜢當然是一個人要去方文那裡,據說老女人沒有他的夜晚睡不著。

這就是操蛋的一對。

我回去的一路上面看起來很順當,直接離得小區遠了,打的走的,否則這路上說不定又要出現幾個麻煩的人物。

現在儘管還沒有和白海幫交戰,但是雙方水火不容,已經形成,萬事都要小心。

我坐在計程車後面,閉目養神,不知道多了多久,車子開始顛簸起來,我愣了下,覺得不好,連忙睜開眼睛,冷笑道:“師傅,這好像不是我回家的路吧!”

“到了這裡,還想回家,你選擇吧,交錢還是回老家!”

車子突然間轉彎,把我一個人向著車門撞過去,麻痺的,居然做計程車都不安生。

我掙扎的拉住前面的座椅,直接伸過手去,掐住司機的脖子:“停下來,不然看看誰先死!停!”

司機好像沒聽見,一路踩著油門,眼前前面是個電線杆,尼瑪,你要死,也不要拉上我啊。

“好,要死一起死!”我大聲叫著,嚇了司機一跳,轉而從未有過的速度,一腳,兩腳,踹飛了車門,直接跳了出去。

整個人在馬路上面翻滾,那個疼啊,胳膊和背上面都被蹭破了皮。

那邊碰的一聲,直接撞了電線杆,速度很快,這種市裡面已經難得見到的水泥電線杆居然撞斷了,向著一邊倒下去。

對方是什麼來歷不知道,但是顯然人還沒有死。

麻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