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瞎捅,而是自下到上,發力迅速,直奔喉嚨要害。

只可惜,尤萬笑不是個尋常門吏,否則還真可能被他出其不意重傷,強行闖關。

畢竟前世的特種兵,尤萬笑幾乎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一把拿住對方握著武器的手,卸下刀子的同時,還連帶著使了個過肩摔。

這一摔,直接給來福摔的七葷八素,眼前都開始冒金星。

但他生怕尤萬笑給他來個就地正法,壓根不等自己恢復,就語速極快的說了個地址:“官爺,我服了還不行嗎!藏錢的地方是真的,要是不放心,你押著我過去!”

尤萬笑看似意動:“當真?”

“當真!絕對當真!”

聽到回答,尤萬笑才鬆開手,讓鐵牛將人,轉身準備去扶嚇癱在地的少夫人。

然而,他走到女人身邊,卻是抬起一腳,踢掉少夫人手裡的叉子。

“行啊,捅刀子的姿勢都差不多,難怪能勾搭到一塊。”

心裡大致對二人武力值有了數,尤萬笑也不再戒備,轉身吩咐大牛去衙門領人。

人他自己能押,可這滿車的金銀珠寶總得小心些。

“呸!狗官!”

少夫人沒理他的冷嘲熱諷,反倒是硬氣的罵了句。

尤萬笑笑了笑,彎腰一把將她的面紗揭開。

看到的東西,卻叫他眉頭深深擰起。

“你……”

那張被遮蓋住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

意識到不對的尤萬笑繼續仔細打量,在對方的掙扎中,伸手將女人領口下拉,果不其然,脖子處有明顯勒痕,較重的那道是繩子留下的,輕一點的是手指印。

再看其腕處,都是隔痕凝的疤。

單一眼就能大概看出,女人常年都在遭受著什麼。

身後的來福見狀,也是噗通一聲跪下,聲淚俱下:“小官爺,我們出此下策,真的是事出有因!”

“念兒非是自願嫁到劉家,是被強搶去的!”

“當初爹孃不肯,那老畜生就叫人,將爹砍死了餵狗,還用火把燻瞎了孃親的眼睛!”

“小官爺,您是個聰明人,打從念兒嫁到劉府,過得是什麼樣的日子,您也猜的出來……”

尤萬笑冷笑:“所以你想說,你和她通姦,是因為心疼她?”

誰知,來福卻是慘笑一聲。

“我二人沒有通姦,她,是我親妹子……”

聽及此處,尤萬笑終於收斂了笑容。

來福已經泣不成聲:“打從爹死了,念兒被搶,娘就染上失心瘋,時而清醒時而痴傻……我改名換姓,就是想把念兒救出去,保不準見了她,孃親的病就會好。”

“如你所言為真,何不跟我去縣衙說出實情?”

“小官爺,算我求你,銀子我可以一分不要,我只求把妹子帶走,成嗎?”

他用力的磕著地面,發出砰砰的聲音,沒幾下,地上就出現小灘殷紅的印記。

少夫人則是撲過來攔他:“哥,你別說了,這些當差的都是一個模樣,不要求他們!”

其實尤萬笑自己都覺得沒有底氣。

他就在縣衙當差,裡頭是個什麼模樣,他比誰都清楚。

就更別提來福二人了。

來福搖頭道:“小官爺,我試過了,不下幾十次,若是報官有用,我二人又何至於如此。”

尤萬笑攥緊手裡的刀柄,沉默半響又鬆開。

前世的職業病還在,他不清楚自己該不該相信兩個犯人的一面之詞。

但也就是這麼個猶豫的功夫,先前大牛已經帶著人來了。

帶頭的竟然還是典史。

見他面露急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