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大軍,只不過是個虛數,戰鬥力要多低便有多低,比起炎陽國計程車兵都大大不如,更別提那些兇如豺狼般的大草原人了。若是這千萬大軍集結在北方對抗大草原人,那完全就是以卵擊石,不堪一擊!”

命天魁聞言不禁點了點頭,腦中彷彿在思索著什麼,卻是不發一言。

命天定頓了頓,繼續言道:“父皇再問你,魁兒你可知炎陽國的大軍什麼時候便已齊結完畢,往我國邊境進發?”

此次命天魁毫不猶豫應道:“稟父皇,應是大草原人攻陷北方第二道防線之後。炎陽國一直都在兩面打算,藉著練兵為名,不斷地在我國邊境處騷擾偵查,若非我國兵力有如此之多鎮守邊境,恐怕炎陽國早已採取行動了。”

命天定的臉上在此刻終於露出了一絲笑意,輕輕地點了點頭,道:“沒錯,魁兒,正是大草原人攻陷北方第二道防線,使得炎陽國終於下定了決心,決意藉著這股東風趁勢而起,使我國腹背受敵,焦頭爛耳,無暇顧及兩面戰事。”

“這賊子,甚是可惡!此次定教他偷雞不成蝕把米!”命天魁惡狠狠地言道。

“這是自然,若非有大草原人的牽制,寡人會任得炎陽國如此囂張猖狂?”命天定微微一笑,彷彿胸有成竹一般,“幾十年前那個傷疤炎陽國必然還記憶猶新,這幾十年的發展,兩國的差距已經越來越小了。甚至我承天國比它炎陽國的國力還要更勝一籌!沒有大草原人,給他炎陽國天大的膽子他都不敢攻過來!”

“父皇所言甚是,炎陽國只不過是個跳樑小醜,不足為患,唯有北方的大草原人方為我國大患!”命天魁點頭附和道。

命天定嘴角輕輕一咧,道:“那到也不能這麼說,魁兒,父皇曾同你說過,絕不能輕視你的任何一個敵人!你忘了麼?你可知為什麼秦明集結了千萬大軍,卻只是試探性地佯攻或是引誘我方軍隊出城對決,卻一直並未展開總攻,對任何一個城池進行不死不休般地攻擊?”

“秦明必是懼怕我國兵力之多,畢竟大家同是千萬大軍,他佔不了任何便宜!”命天魁沉聲道。

命天定聞言搖了搖頭,道:“非也,秦明一向以武勇著稱,豈是如此膽小之人,而且我國這千萬大軍,實際戰鬥力最多不過四、五百萬人的戰鬥力,以秦明之能,幾次試探性的攻擊必然早已確認無疑了。”

“那秦明為何不展開攻擊呢?時間拖的久,對炎陽國並沒什麼好處呀?”命天魁疑道。

“原因只有一個。”命天定點頭道:“那便是等待炎陽國各地的援軍到來!”

“援軍?”命天魁楞道,臉上的表情極為豐富多彩。頓時疑道:“不可能吧?”

命天定微微一笑,言道:“我們能調動近兩千萬大軍,炎陽國比我國地廣人多,怎會調不動,如我所料沒差的話,他們現在這千萬大軍的背後,必然還有無數的軍隊正在各地集結,偷偷開往前線,畢竟沒有了聯邦的威脅,炎陽國大可傾盡全力與我國一戰,兵力。絕對不止兩千萬!”

“炎陽國沒料到我國會敗得如此之快,大草原人如此之強橫眼前這局勢不止出乎我們的意料,更是出乎炎陽國的意料,突如其來的變化才使得他們趕得如此之快集結所有大軍,這才有了秦明現在的拖延之計。”

“以宇文勝之能,雖然這千萬兵力實際戰鬥力不足,但是有白虎軍團百萬精銳打底,再怎麼說都抗得住炎陽國的千萬大軍,畢竟守城比起攻城一方,佔的優勢,確實是大,而促使宇文勝棄城退守後方,必然是因為他已經沒有把握了。”命天定沉聲道:“炎陽國的兵力,勝過他太多太多!”

“原來如此。”命天魁點了點頭,此時他猶如撥開雲霧一般,終於被命天定點醒了。

命天定輕嘆了口氣,拍了拍命天魁的肩膀,沉聲道:“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