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海進入了院子,直接步入到臥室門口,還未推開門,就聽到一陣類似申銀的聲音,聲音很大,進入院子的人全部都聽到了,不約而同的站在院子中央,不敢繼續往前走了。

歐陽海不是傻子,他很清楚的知道這種申銀聲音代表著什麼,看了一眼面色都有些尷尬的眾人,歐陽海怒火中燒,一腳就躲開了房門,“踐人!”

進入房間,房間中發生的事情讓歐陽海怒火更盛,眾人也都走到門口,沒有一個人進入。

房間內一種濃郁的香味,混著著晴欲的味道,簡直讓人作嘔。高月瑤渾身赤luo,正在一個男子身上坐著,緊閉的眸子,散亂的頭髮,大聲的申銀,組合成了整片yin靡的畫面,看的歐陽海臉龐都扭曲了,差點上前掐死她。

隨著房門的跺開和歐陽海的大聲叫嚷,沉迷於肉搏遊戲的二人終於清醒了過來,二人均是臉色一變,尤其是高月瑤本來紅紅的臉龐頓時變得慘白,忙不迭的從男子身上爬起,慌亂的穿著衣服。

底下的男子見狀,除了最初眼底的一絲慌亂外,面上竟然不慌不忙,穿衣服也是有條不紊,絲毫沒有被人捉殲後的慌亂。

男子的反應讓歐陽海更加的生氣,這個男子顯然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裡,這種輕視的眼神很態度是個男人都無法忍受。

歐陽海一把抓住高月瑤的脖子,“踐人!你竟然敢如此做!說,他是誰?”

高月瑤有些絕望的看向一旁不言語的男子,期待著他能說出一句挽救自己的話,可是她還是失望了,男子輕蔑的看著歐陽海,看著他怒火中燒的臉,依舊慢吞吞的穿著自己的衣服。

高月瑤被掐的幾乎喘不過氣,臉色通紅,不住的想掙扎,奈何憤怒之下的歐陽海手勁很大,她根本就掙脫不開。她奮力扭頭看向已經著裝完畢的賽飛函,這個前一刻還跟她柔情蜜意的男子,這個她為之付出一生的男子,此刻安安靜靜的看著她被掐的差點斷氣,沒有任何伸出援手的意思。

高月瑤絕望的閉了下眼睛,然後眼底閃現出的是決絕的神色。高月瑤不再忍受,暗暗用力,身影一閃就掙脫了歐陽海的鉗制。

歐陽海大吃一驚,他自己使多少力氣他非常清楚,這個女人剛才還差點喘不過氣來,怎麼一轉眼之間就變得如何厲害!難道這個女人一直都在深藏不露?她竟然有武功?歐陽海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綠,跟調色盤似的,說不出的難看。

這個跟著他二十多年的女人,竟然隱瞞了他這麼多的事情,她還有什麼是真實的?他為了這個女人,置自己的結髮妻子的遺囑於不顧,一心一意的對待這個女人,還把她從妾扶為正室,現在看來這都是笑話啊!

高月瑤動用武功掙脫了歐陽海之後,現在一旁大口的喘氣,順便整理一下自己凌亂的衣服和頭髮。

歐陽海怒氣壓制不住,有什麼比他更可悲的?

“說,這個男人是誰?你們多長時間了?你說啊!”歐陽海已經近乎咆哮了,全然忘記了門口還有一堆的耳朵聽著呢。

高月瑤看了一眼這兩個她生命中的男人,喘著粗氣,眼神反而變得平靜了,是那種絕望之下的平靜,面對咆哮的歐陽海,她並沒有回答。

倒是這次賽飛函開口了,他輕蔑的看了一眼歐陽海,“憑你,還不配知道本皇子的名字!”

自從剛才被歐陽海中途打斷了,賽飛函心底很遺憾,遺憾的是他這幾日的付出全部毀了,高月瑤這刻棋子已經徹底報廢了,甚至連他還沒有實行的計劃都化為泡影了,想到此,他都恨不得掐死高月瑤。要不是這個女人這兩日一直推脫,找各種藉口不去辦理,他也不會一直留在這裡,更不會被歐陽海堵在房子裡,想他堂堂的二皇子,竟然被這麼多的人抓到現行,倒也噁心的很。

“你!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