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炳文是越想越氣,恨不得一巴掌把南懷仁拍個五眼青。

“噹噹。”房門輕響,隨後南懷仁從外邊走了進來。

“部長,您找我?”南懷仁何等精明,剛一進門就感到屋裡的氣氛不對,朱炳文那張臉沉得好象刷了層黑漆,陰沉沉的好不嚇人,連忙賠著笑臉小聲問道。

“是你說釋天生是董事長的空降部隊?”咬著牙,朱炳文質問道。

“呃,是呀。”心中孤疑,南懷仁答道。

“是你說釋天生是董事長的心腹?”朱炳文再問。

“呃,對呀。”南懷仁答道。

“對個屁!那個釋天生和董事長根本一點兒關係沒有!”朱炳文一巴掌拍在桌上,震得上邊的雜物一陣亂跳。

南懷仁心裡一哆嗦,朱炳文火他不是沒見過,但這麼大卻還是第一次。

“怎,怎麼可能?”南懷仁也有點慌。

“怎麼可能?我問過陳秘書了,釋天生的資料就是因為意外被夾在送給董事長的檔案裡,她只是順手給送回來罷了,根本沒你說的那些雜七雜八的事兒!你個蠢貨!”朱炳文破口大罵。

“呃,部長,會不會她是在蒙你?”,南懷仁不似朱炳文那樣頭腦簡單,眼珠一轉試著問道。

“蒙個屁,那天是有一份檔案送交董事長的,還是我特意吩咐的,你當我是那麼容易被矇騙的人嗎?!”朱炳文更是火大,愚蠢的人從來不覺得自已愚蠢,就象烏鴉從不覺得自已長的黑,哪怕對著鏡子也會抱怨鏡子有問題。

“哼,你要是不容易被騙,天底下就沒有容易騙的人了!”南懷仁心中想到,當然,嘴上他是不會說的。

“可是那天我在地下停車場可是親眼看到釋天生和黃董事長陳秘書同乘一輛車呀。”南懷仁提醒道。

“呃,這倒是。”朱炳文一愣,可不嗎,還資料的事兒可以用湊巧來解釋,但同坐一輛車,而且還是董事長的專車就不能用湊巧來說事了嗎?

“嗯您有沒有問陳秘書怎麼回事兒嗎?”見朱炳文也有了懷疑,南懷仁進一步提醒道。

“蠢貨!你叫我問她,你是不是嫌死的太慢嗎?!”朱炳文到底是在職場混了很多年的人,不可能蠢到不可救藥,尤其對這種容易引起上司不滿的事情他更加敏感。

“呃,是,是,是,我沒想到這一條”南懷仁暗罵自已怎麼出這樣的主意,問陳辛娜怎麼和釋天生曾同坐一輛車,那豈不等告訴對方有人在監視她和董事長嗎?再往下一查,還不就查到打小報告的人是自已嗎?朱炳文背後有人撐著,了不起挨頓臭罵,短時間內還能繼續當他的人力資源部部長,可他呢?他一個普通職員,黃海濤要整他還不是跟碾死只螞蟻一樣?

罵了南懷仁,朱炳文心裡也在嘀咕,如果不把這件事情搞清楚,又怎麼確定釋天生的真正身份?

但怎樣才能搞清楚呢?向陳辛娜去問顯然不行,至於黃海濤,那更不可能,不能問這兩個人,難道去問釋天生

想到這裡,朱炳文眼睛突然一亮。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愚者千慮,必有一得,他也有聰明的時候。

“你,給釋天生打電話!”把桌上的資料夾扔給南懷仁,朱炳文大聲吩咐。

………【!別採集我第一百八十五章水落石出】………

南懷仁一愣,他一時搞不清楚朱炳文的意思。

“蠢貨,問他那天為什麼會在董事長車上!”朱炳文破口罵道,這個時候,他真感覺這個大腦袋的傢伙腦袋裡裝的不是腦漿,而是豆腐腦!

“啊,噢,明白了,明白了。”南懷仁腦筋一轉,很快便明白過來,連忙伸手把花名冊拿過來,翻找釋天生的聯絡方式。

翻過了兩三頁,很快找到了需要的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