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說了,殺人償命,欠債還錢,誰不佔便宜,誰也甭吃虧。”覺郝天龍表情古怪,釋天生不解地問道。

“哈哈,好小子,算你夠膽量,這種時候在我面前還敢開玩笑!”郝天龍是苦笑不得:捱了釋天生一腳,胖和尚現在還躺在床上爬不起來,先不要說他還有沒有那個力氣去踢別人一腳,就算他有,以他的本事踢得動人家嗎?

“玩笑?什麼玩笑?我說的是真的!”釋天生可不覺得自已是在開玩笑,他練過少林排打功,尋常壯漢的拳頭打上去只當是在撓癢癢,胖和尚有多少本事他很清楚,如果真有三兩下的話就不會被他一腳踹出兩三丈了。

“小子,裝什麼蒜!打了我們的人哪那麼便宜就完事!”

“站著進來,躺著出去!”

“揍他,揍他!”屋裡其他人叫囂起來。

“都給我閉嘴!天哥在這兒,輪的著你們亂叫嗎!”黑龍看不下去大聲吼道,這幫人,嘴上牛氣哄哄,七個不服,八個不忿,好象天底下沒他們不敢做的事,可若真要讓這幫人上,還不得嚇的屁滾尿流,一個個全成了縮頭烏龜。

被二當家這麼一吼,那些小嘍囉全都乖乖的閉上了嘴。

釋天生還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對於那些小嘍囉的叫囂他根本就沒放在心上,反正他早就想好了,大不了就是掄開膀子從這裡打出去,他倒要看看這幫人有什麼本事攔的住他。

郝天龍也沒有說話,他只是冷眼地盯著釋天生,從這個年輕的河南人身上他看到的是一種自於內心的驕傲和自信。

“好,我就給你劃條道。和我打,打贏了我,東西你拿走,輸了,東西你還拿走,但要爬著離開這道院門!”驀的,郝天龍厲聲吼道。

“沒問題,打就打!”釋天生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他現在反正是腰裡揣副牌,逮誰跟誰來,人群人是打,一個人也一樣是打。

“去,把院子騰出來。”郝天龍吩咐道。這裡是屋內,再怎麼寬敞打起來也比不上院子。

“是,天哥。”靠近門口的彭三連忙跑出門去,

“快,快把棋收了,把桌子椅子拿一邊去,天哥要親自出手教訓那個小子,快把場子清好。”彭三指揮著那些更底層的小嘍囉。

一聽幫主要親自出手,這些小嘍囉們哪兒敢怠慢,抬桌子的抬桌子,搬椅子的搬椅子,有些手勤的傢伙甚至還把院子中間稍微大一點的石塊撿起來扔到牆角兒。

“三哥,三哥,天哥真要出手嗎?”癩痢頭湊到彭三旁邊小聲問道。

“這還有假的,你就等著開眼吧!”彭三笑道。

“哈,太好了。聽人說天哥曾經當過特種兵,一身功夫五六個人近不了身,這下那小子有好受的了。”癩痢頭笑道。

同為一個行動小組,他和胖和尚的交情最深,胖和尚被釋天生一腳踹的受了內傷,回到家裡過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就爬不起來了,一連兩天,直到昨天晚上才勉強下地。看在眼裡,急在心上,聽說胖和尚挨的這一腳是那天被騙的河南小夥子做的,癩痢頭恨不得當時就找釋天生打一痛先出口氣再說,可等頭腦冷靜下來,一想起那天釋天生追趕麵包車時的瘋狂,那踹在車身上重重的一腳,再摸一摸直到今天還沒有脫痂的額頭傷處,癩痢頭的勇氣和義氣便轉瞬間化為烏有。

懦夫自有懦夫的勇氣,他們雖然沒有膽量去面對強敵,但卻不妨礙他們搖旗吶喊去看著別人死鬥拼殺。

所以,當得知郝天龍要親自動手時,癩痢頭心中是大喜過望,心想總算是能給自已的朋友報仇了。

“你沒說錯,三年前咱們和青竹幫搶地盤,雙方一言不合打了起來,那時咱們幫不象現在有這麼多人,論人數還不到他們的一半,大家本以為那天肯定要吃大虧,結果誰也沒有想到,天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