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見到這件信物後,一定會見他的。”

聞聽故人兒子的字眼,王陽眉頭不禁微微皺了皺,略一思索,口中說:“什麼信物,拿上來看。”

“是。”下人忙把手中捧著的一個金溪令牌遞給了王陽,可以清晰看到令牌的一面上,刻著一個大大的‘張’字。

王陽反覆翻了令牌幾眼後,向著下人說:“既然是故人兒子,不能不見,把他帶進來。”

“下。”下人應了一聲,忙躬身退下,好一陣子後,下人帶著一個白髮少年返回。

王陽在打量了白髮少年一眼後,平淡地詢問:“你便是張天德的兒子,張落葉?”

“是的。”張落葉恭敬地答了一句,在王陽打量他的同時,他也在打量著王陽,對王陽此時的模樣以及神態表情,頗感失望,這與自己想象中那儒雅風骨,才華橫溢的模樣不同,有種貨不對版的感覺。

“坐,來人,上茶。”王陽揮了揮手,向著下人吩咐。

張落葉本想拒絕,但仔細一想,對方是大儒,若自己表現得太過拘束的話,只會讓他討厭,況且現在還不知道對方手中是否有父親交給他保管的地圖碎片。

在張落葉品了一口茶水後,對面的王陽詢問:“張子侄,你父親現在還好嗎?”

張落葉簡單把張天德的事情說了,王陽聞聽,嘆說:“原來如此,所以你到外界闖蕩,便是為了尋找你的父親,有你這份孝心,我相信你的父親知道,一定會為你自豪的。”

張落葉問道:“王陽先生過獎了,卻不知地圖碎片的事情………”

“隨我來。”邊說著,王陽一把站了起來,往著後院的方向行去,張落葉見罷,忙快步跟上。

一路上穿過好幾座清幽的院落,王陽終於在某座院落前停了下來,他回頭看了張落葉一眼,也沒說話,直接推門而進,張落葉緊跟其後,進到院落房間,頓時眼前一亮。

只見得整個房間佈置十分的古典優雅,琴棋書畫樣樣皆有,在右手方的書桌上,一個香爐正冒著白皚皚的香氣,讓得整個房間充滿著一股檀香之味。

王陽捧起書桌上的一個小木盒,一把打了開來,可以看到裡面平放著一張地圖碎片。

他看著那地圖碎片,不知為何輕嘆了口氣:“我自認才華橫溢,琴棋書畫無所不jīng,然而與你的父親相比,我卻是差了一大截,我才明白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那之後,我們暢飲了好幾天,你父親臨走時,把這地圖碎片交由我保管,說是若有一天,你找上門來的話,讓我設下一番考驗,若你做出的結果讓我滿意的話,我就把這地圖碎片交給你。”

“本來應該如此的,只是我的兒子失蹤一事,讓我徹底亂了分寸,有關考驗的事情,實在沒有jīng力去思考,但就這樣把地圖碎片給你,又辜負了好友的託付。思前想後,只能委屈張子侄你等我的兒子找回後,再過來。”

張落葉想了想,故作點頭說:“好,既然王陽先生這樣說了,小侄也只能按照先生的意思辦。不過,王陽先生,我聽說令郎是被妖怪抓走的,可有此事?”

王陽聞聽,似乎想起了什麼往事般,一張臉瞬間白了白,讓得一旁留意著王陽表情的張落葉,心中一動。

好一陣子後,王陽忽然輕嘆說:“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裡知道這件事,但事實也的確如此。那是幾天前發生的事情了,當時,我正與行明在後院賞花,忽然颳起一陣yīn風,在風過後,行明就那樣消失不見了!我這人雖然不信鬼怪之說,但一個人就那麼突兀不見,怎麼想都不是人能做出的事情。”

“所以,王陽先生認為令郎是被妖怪掠了去?”張落葉插口問道。

王陽有些疲憊地點了點頭:“是的,可憐我的孩兒,還有那可恨的妖怪,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