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跟你說了什麼嗎?不然你為何會突然心情不好?”他可不容她隨便敷衍。

她是他心愛的女人,若是愛了委屈,他肯定替她討回。

“你怎麼知道春桃跟我說過話?”

“彩虹說的。”他一點也不介意讓她知道誰是細作。

“春桃沒說什麼,或許我是想家了吧。”這是她和春桃之間的事,他沒必要介入,他若去找春桃興師問罪,不僅會傷了春桃的心,也會讓春桃更加討厭她,實在沒必要那樣。

“這裡就是你的家,有啥好想的?”他說得一副理所當然,期望她能永遠窩下來。

他的自信,讓沮喪的芷凌搖了搖頭。

“相信老子,這裡以後絕對會是你的家。”他說得自信滿滿。

她輕扯了下嘴角,其實她並不討厭“福報村”,甚至可以說是喜歡的,這裡有天真可愛的孩子、熱情善良的人們,還有一隻會打劫的黑狗,最重要的是,她喜歡的男人就住在這裡,如果真的要永遠住在這裡,絕對是樂多於苦。

“女人,你若是想家或是想你爹孃,就來找老子吧!”

“找你做什麼?”

“老子會讓你忘了所有思念。”他發下豪語。

“是嗎?”她不以為然地輕哼了聲。

“那你說,你要如何使我忘了思念?”她請教他,對爹孃與家園的思念,可不是隨便說忘就忘得了。

“老子會這麼做。”翟虎子猛地傾身,隻手固定住她的頭,熱切攫住她的唇。

芷凌沒料到他會突然吻她,愣了下,旋即合上眼,任由他充滿激情的熱吻消除盤踞心頭的煩憂,此時此刻,她只需負責感受他即可。

翟虎子吻得深切、吻得飢渴,沒見到她時,他總會感到焦躁不安,不停猜測,究竟在她心裡,他佔有多少分量,她是否會常常想起她那個家財萬貫的未婚夫。

光是想到有個男人可以比他更名正言順擁有她,就讓他嫉妒得快要發狂,其實他並不如表面上表現的那樣不在乎,他該死的在乎極了,深怕她會發現他不如她的未婚夫,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

一想到會有這個可能,他吻得更激狂猛烈,企圖以纏綿炙燙的吻使她腦袋昏沉,再也想不起她的未婚夫來。

她的左手攀附在他的肩頭,右手則激情地探入他濃密的黑髮。

如疾風驟雨般的熱吻,吻得她的心服服帖帖,全身酥軟,腳趾頭蜷曲,只想依偎在他結實的胸膛。

第6章(2)

“你是我的,沒有人能將你從我身邊帶走。”他聲音濃濁,由她的唇吻向她那如貝殼般小巧精緻的耳廓。

芷凌嬌喘著氣,弓起的嬌軀顫抖不已。

“說你是我的。” 白森森的牙,以不會咬疼她的力道輕咬著她的耳,霸道要求。

意亂情迷的她承受不住他的挑逗,抓向他黑髮的指不自覺用力,美麗的水眸滿布情慾,已被他吻腫的粉唇輕啟,逸出一串教他心猿意馬的嬌吟,卻是怎麼也不肯輕易說出令他渴望的字眼。

“說!”靈活的舌尖沿著她的耳廓輕舔逗弄,逼她投降。

溫熱的男性氣息、誘人沉淪的親吻,皆在引誘她屈服,她得竭力把持住,才有辦法不說出他最想聽的話。

“你為何不說?”她的沉默,使他心浮氣躁,火熱的舌沿著耳際滑下,來到曲線優美的雪白頸際,他吻著、啃著,將她當成上等佳餚,任何一個地方都不肯輕易放過。

好不容易,芷凌終於找到聲音回他:“……我不能。”

“為何不能?是你不肯吧!”他惱怒地故意咬痛她。

“噢!”她蹙眉痛呼了聲。

聽見她的痛呼聲,他又心軟不捨地以舌舔吻,一遍又一遍極其纏綿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