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斷掉了,輪椅的錢你得出。”

錢坤笑了笑,“輪椅是用不上了,你的腳現在打了輕型的麻藥,藥性過了就有知覺了,傷到了骨頭,但沒有大礙。”

門外又走進一個人,到了錢坤身邊,附在他耳朵邊小聲講了幾句。

錢坤點了點頭,“蘇鎮長,我過會兒來看你,我到隔壁房間再看看學生。”

蘇揚的耳朵特靈,儘管那人的聲音很小,但他也聽到了幾個字,說什麼兩個陳主任到了,又說什麼在隔壁等他。

兩個陳主任?都是哪兩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