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不如你且自去!既然你能聞聲知雅,便不要錯過這機會!”

那賈仁心裡不由暗笑一聲:這呆子!隨後道:“玉姑娘,我這裡並不缺銀子,只是我這凌兄與我一同來的,我怎能丟下他自己去風流快活!”

凌寒一聽忙道:“賈兄,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你且自去,不用理會我!我在這裡吃一會兒酒也是蠻好。”

“哎!今日既然來這“風月閣”,豈能讓凌兄形單影隻!今日小弟定會讓這“玉潔冰清,風月四姝”都來陪凌兄談談宮商角徵,聊聊詩詞歌賦!”那賈仁笑著對凌寒道,“玉姑娘你且莫急,這是千兩銀票請先收好,等到聚齊那三姝再與你共飲,可不要怪我太貪心!”

凌寒一聽,這不是不給那玉姑娘面子麼,不由得瞪了那賈仁一眼道:“賈兄弟!可不要胡鬧,我這身上可沒有那麼多的銀子!不如你與那玉姑娘上樓吧!”

“那位凌公子也不用多心,謝謝你還顧及小女子的感受,只是這位賈公子若能有這本事,那小女子也會佩服的五體投地!自我姐妹四人共進這“風月閣”後,還沒有一起陪過一位客人呢!只是先說好,我那幾位姐姐的身價可不是我能比起的呢!”那玉姑娘聽到賈仁的話,不怒反喜,竟還鼓勵了賈仁一下。

“好!那玉姑娘且去等候!”賈仁道,竟是胸有成竹一般。

眾人見那賈仁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不禁又是議論紛紛。

“莫非這小子害了失心瘋,到這裡來犯了病?”

“是啊,看樣子是出門忘喝那醒神藥了!”

“能破了玉姑娘的曲謎,定是碰巧蒙對的,再遇到那三姝,定會漏了底細,倒時,肯定會出醜!”

“依我見,就連那銀錢他都出不起,你看他那同來,摸了半天,才掏出千兩銀子,真是好笑!”

只有一個人對賈仁的說法大為欣賞,那邊是方才大聲吆喝的墨大少,心裡正在想:這小子,竟然和我想的一樣,必須讓這“玉潔冰清,風月四姝”一起作陪,才是完美,真是英雄所見略同。

凌寒聽了,臉上不禁有些發紅。自小自己雖然沒有太多的銀錢,但也夠日常開銷,而自己的月供都是由奶媽來支配,自己也從沒有花過銀錢,自然不知這煙花之地又稱“銷金窟”,任你是一方巨賈,還是二世之主,若是迷上,都會花得一乾二淨。

那賈仁聽罷卻是毫無反應,依舊在悠閒的吃著葡萄,又將那葡萄皮吐到了旁邊的裝果皮的竹簍裡。

那玉姑娘已經回房。二樓又傳來一聲喊:“潔姑娘到!”

眾人一聽潔姑娘到,又開始興奮起來。

“潔姑娘,可是弈中高手,聽說與五人同時對弈,竟都勝了!”

“什麼五人,聽說是十五人!光城中棋院的師父就有十餘名!”

“我怎麼聽說是五十人呢?先不管了,今日定要贏她一子!”

凌寒看著那個儒生手裡還拿著一本破舊的棋譜,看來也是翻開了許久。便問道:“賈兄,你會這弈棋之道麼?”

“不會!”那賈仁道“不過我看過別人下!”

“那我看你是沒希望了!”凌寒道。

“凌兄不用擔心。不會下不代表一定輸!說不定會有高人指點呢!”賈仁笑道。

忽見幾個漢子搬來了三副巨大的棋盤,放在了那緩臺的後面,那縱橫的棋盤,就連在角落的人也都看的分明。凌寒與賈仁就坐在那緩臺的正對面,自然看的更加清晰。

片刻,一位穿著黑白相間的長裙帶著面紗的少女走下樓梯,只見體態婀娜,步伐輕盈,就如同那春日小鹿,清溪游魚,讓人一見,就有種青春燃燒之感。

只見她坐在那三個棋盤中間,朝著眾人一拱手道:“採潔這裡有禮了!”聲音清脆悅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