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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想要和過去揮別很簡單,當你像在看電影一樣在看自己的過去的時候,那或許就過去了;當你還在糾結自己為什麼總是想到過去的時候,那麼只能說你還沒有放下過去。
對蘇信陽來說,一切過去了,疼痛的記憶就過去了,但他不知道的是想要過去很簡單,只是人很複雜。人之所以複雜,是因為心中存在著一個包袱,思想越重,把問題看的越大,無數簡單的思緒串聯在一起,就變成浩大的的工程。
現在的蘇信陽就像一個慢性的中毒者,又或者是一個大病的的偽初愈者,表面看起來氣色宜人,其實已經血氣攻心,差的只是一味讓潛存在他身體病毒爆發的藥引。
安靜的辦公室裡只有紙張偶爾被翻動的清脆聲,一個年輕的男子站在辦公桌前已經很久了,身材修長,一頭碎髮,臉上帶著無害的笑意,自認為很隨意的伸展了一下身體的各個部位。(。pnxs。 ;平南文學網)
餘楠,二十五歲,留學於美國,學習期間兼要打工掙取學費,一年前,以一名實習生的身份進入陽光,從而獲得蘇信陽的賞識,留在身邊。
緩解了肢體的痠麻,看了看桌前的上司——蘇信陽,還是一副雲淡風清的樣子,被選上來的策劃案,經過他的雙手決定著自己的命運,餘楠有些心疼的看著垃圾桶裡那些慘不忍睹的戰況,有些策劃案甚至沒有讓他的上司翻頁的**。
吞了吞口水,餘楠感覺今天的領結似乎格外的緊,左手小力的扯了扯,回國快半個月了,可是他這個假洋鬼子還有很多的不適應,不習慣一出門滿街都是和他一樣的黃面板,黑眼睛,黑頭髮的人;不習慣每天上班都要擔心被堵在長龍似馬路上,從而不得不提早半個小時起床,避免掉上班的高峰期;不習慣下班了還要留下來加班,而且明明不需要這麼趕進度。
看檔案的人終於合上了資料夾,用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揉捏著自己的眉心,這些被刪選上來的策劃案,質量相差太大,這讓蘇信陽有些失望,能讓他選擇的也就最後有幸保留下來的三四家公司,“你身體不舒服嗎?
被問得餘楠立刻站直了身體,跟在蘇信陽身邊時間雖然不長,但很少有人像他這樣深藏不露,在他的臉上根本看不出心裡在想什麼,他的眼神有時候像一個空洞的漩渦,表面看起來安全可靠,實則危險之極,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吞噬。
有時候他很不理解,一個人為什麼要讓自己活得這麼累?開心是一天,傷疼也是一天,既然這樣,為什麼有人寧願選擇在傷疼中度過呢?
但有一點餘楠是瞭解的,當他的上司在無緣無故的關心一個人的時候,說明危險已經靠近了,“沒有,怎麼會呢?我身體很棒,每天都有健身!”餘楠穿著西裝展示著自己胳膊的肌肉,像一個孩子光著身子卻和別人比拼衣服的美醜。
“這些策劃案,你覺得哪家公司的比較適合?”蘇信陽直接忽視掉了餘楠的耍寶,身體靠在座椅上,仰著後腦勺,雙眼閉緊,閉目養神。
餘楠收斂起自己的嬉皮笑臉,拿出工作的中的嚴謹,即使現在他的上司閉著眼看不到,“這些策劃案,當中有些很不成熟,能拿出來比較的也就三四家,我個人覺得豐華的案子做的不錯,您可以考慮看看?”
“豐華?”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詢問餘楠,只有這簡單的類似詢問,弄的一旁的餘楠一頭霧水。
“對,豐華,這家公司在s城算是知名的一家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