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道人深深作了個揖,表示謝意。

“那麼,居士對於佛教所講究的前世、今生、來世又是如何看待呢?”福平道人若有所思地問道。

楊玄稍稍思索片刻,然後毫不猶豫地回答道:“不瞞道長,在下只看重今生今世,前世種種,皆已過往雲煙,無需在意。至於來世,不過是水中花鏡中月。”

“說得好啊!”接著憤憤不平地罵道,“那幫子禿瓢整日裡糊弄老百姓,口口聲聲慈悲為懷,背地裡卻是男盜女娼,幹盡壞事。哼,道爺我早就瞧他們不順眼了!”

楊玄聽著福平道人嘴裡吐出的粗言穢語,心中雖對佛教也無甚好感,但終究還是沒有接腔附和。畢竟,在他看來,這種事情還是少摻和為妙。

“居士莫要見怪,有些話若是不吐不快,那便一吐為快好了,憋著反倒會憋壞身子。正所謂‘心中無垢,言語無忌’,只要說出口,那些汙穢也就離我等而去。若將其深埋心底,久而久之,恐怕連心靈都會受到玷汙。”福平道人一臉笑意地解釋道。

楊玄聞聽此言,不禁啞然失笑:“哈哈,道長高論,令楊某茅塞頓開啊!”

他心中暗自思忖,這福平道人果然與眾不同,不僅容貌仙風道骨,就連言論也這般別出心裁。如此奇人異士,當真是世間罕見。

接著兩人又聊了一會,然後問了楊誠兄弟傷勢有哪些禁忌。

之後接了福平道人送的草藥,把楊誠抬上了馬車,道了別,一路返回了古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