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助的作用不大,當然這是相對於主刀副刀一助來說的,按照要求標準是少了誰都沒辦法繼續做下去,便又和主任聊了幾句後回到了辦公室裡。

想著自己能夠又要參加手術,這個意外之喜還是讓鄭建國心情不錯,只是老話說的計劃沒有變化快,他回到了辦公室後沒多久,做完了組織提取的拉斯頓聽到他的話後,當即是搖了搖頭:“不行,我不同意你參加這臺手術。”

“噢,是因為我住院醫的身份嗎?”

鄭建國有些愣神,端著咖啡是喝了口後的問了,便見拉斯頓開口道:“不是,我們現在是朋友,我不想讓你看到我的身體,還是那種情況下,我需要你迴避。”

“噢,拉斯頓,我是個醫生——”

面現詫異的才說了句時,鄭建國也就陡然想起了她沒讓自己看的那張照片,不禁是繼續開口道:“你應該知道醫生會一視同仁對待每位需要幫助的患者。”

“但是我沒辦法做到讓朋友去看我的身體,我會感到不舒服。”

再次強調了這是自己的想法,拉斯頓的黑色眼眸注視著鄭建國,他也就點了點頭道:“好吧,我接受你的要求,我不會參加這次手術,拉斯頓,你以後不能以高脂肪和低纖維食物為主了,你——和多蒂先生談過了嗎?”

“我已經讓西恩過來了,他是我的大兒子,由於我的原因,他對於電影比較熱衷。”

下意識的說了兩句時,拉斯頓的目光在鄭建國臉上停留過,腦海中想起他比西恩都要小的事實,不禁搖了搖頭道:“你怎麼知道我結腸有問題的?”

“因為有時候我能看到未來發生的事情,只是某些時候——”

面對著拉斯頓的問題,鄭建國是早就在知道她檢測出了腸息肉時就開始想怎麼解釋,說實話他是真不知道她將在八年後患上結腸癌,最終在十三年後因為這個去世。

否則鄭建國絕對不會露出這麼大的馬腳來,他是早在想著怎麼讓傑奎琳配合自己開展HIV病毒研究時,就想到過這個問題,那麼在面對拉斯頓時,又怎麼會犯下這種錯誤?

然而事實是,鄭建國是無意中看著檢測報告說了句,便猜中了拉斯頓真有這個問題,那麼換位思考下如果有人讓自己去做個檢查,還真檢查出了問題來,那麼他自己會怎麼想?

正常點的都知道這裡面肯定會有問題,而這點也正是鄭建國要極力避免的,因為這涉及到他真正身份的曝光,如果再繼續否認下去的話,只會引起她更大的好奇心。

倒不如給自己加點神秘的標籤了,比如會算命會看命什麼的真真假假起來,鄭建國也就說了下去:“當然絕大多數時候是不準的,就像瑟琳娜的下落和孩子的未來,我就沒辦法看到。”

“但是你看到了我的未來,確切的說是我身體上的健康問題。”

看到鄭建國說起瑟琳娜,才算是瞭解過他成長經歷的拉斯頓斂去了好奇的念頭,當然要是想讓這個念頭消失是不可能了:“謝謝你,鄭,你幫助了這麼多人,還在從事著醫學的學習,你是個善良的人,只是我的直覺告訴我,你在撒謊。”

“好吧,這是個善意的謊言,你先前說作為朋友,不想讓我看到你在手術檯上的樣子,那會讓你感覺到不舒服。

雖然那是在我是個醫生的前提下,可我答應會有天告訴你真相,只是現在我不能說出來,你認為這個答案怎麼樣?”

發現她還在糾結於事情的真相,鄭建國當即也沒有繼續遮掩下去,而是用了個拖字訣和她提到過的友情來解決這個問題,果然便見拉斯頓點了點頭,面上現出了誠摯的笑:“當然可以,但是你不能站在我的墓碑前說,那樣可不是朋友之道。”

“拉斯頓,這點我可以向你保證,絕對不會。”

扯了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