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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但是戲志才全權負責長安地區地事情張英卻知道,若是說別的事情,張英會認為恆範這是在訛詐自己,但是恆範居然可以把戲志才的名字說出來,由此可知此事非假。當然震駭非常。對方既然說得出戲志才地名字,想必曹操的長安攻賂已經全盤失敗,難道事情真的像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說的那樣,現在中原的戰事完全是太史慈的一個圈套?
桓範看著驚疑不定的張英,淡然道:“張英將軍一定奇怪為何我們會知道戲志才地事情,那我不妨告訴交軍。若是將軍現在出城投降。你馬上就可以得到正確的答案。張英聞言臉上陰晴不定,看向周圍自己的手下,陳橫這粗漢一直在搖頭,於糜也緊鎖眉頭,樊能卻對張英說道:“張英將軍,現在形勢複雜,我們雖然被困城中。但並非真的走投無路,要知道對方的軍隊數量有限,根本無力四面攻城,他們閉門不出僅僅因為無人是那紀靈的對手,若是要出城逃跑,對方未必能攔地下我們。”於糜瞥了樊能一眼道:“你這話說得太過簡單了。你怎麼不想一想?對方現在為何一定要我們投降?那是因為下蔡乃是軍事鎮重,現在曹孟德將軍和虞翻大軍作戰,我們乃是重要地側面屏障,若是我們棄逃跑。那麼曹孟德將軍的進攻之勢不久變的岌岌可危起來了麼?”
張英也道:“的確如此,現在敵人說的話根本就是真假難辯,我麼不可信。”陳橫卻道:“我不打了!我只知道我的這條命是主上給的,現在主上到底在何方我們都不能確定,還和青州軍打什麼仗?我看那個城外地小白臉說得有道理,我們不可拿主上的姓名開玩笑。”
張英瞪眼道:“這話糊塗,若是主上有失,我們當然全部出城投降,可是主上坐鎮壽春,有大江作為屏障,又和下蔡相呼應,青州軍哪有那麼輕易便可以破城?正如你所說,除非張濟投*了太史慈。但這事情太郭匪夷所思。”眾人紛紛點頭。
陳橫把脖子一橫道:“你們說我糊塗,我看你們才是糊塗!戲志才在長安被抓,那一定有內奸通風報信,想來想去,只可能是張繡那個小子,我看張繡和張及根本就是太史慈的人。”
眾人齊齊一怔,沒有想到陳衡這個粗漢還能說出這番道理來。陳恆也不知道自己居然會誤打誤著,猜中事情的真相。樊能一呆之後,才說道:“你說的有道理,但是失於偏頗,長安遠在天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誰也不知道,你怎麼能如此武斷?也許這一產額都是青州軍的計策呢?”
陳橫哪肯服氣?大搖其頭,又和他們爭辯起來,城外的紀靈卻等不及了。
紀靈皺著眉頭,看著恆範,沉聲道:“橫範先生,我們先哦按在是否應該馬上攻城,然後再把咱們的劉繇公子請來,我看他們還不投降?”桓範的眼裡很好,城頭上的情況他早已經一覽無餘,聞言笑道:“將軍不再等一等了嗎?他們可是起內鬨了,現在在城上爭吵地不亦樂呼,說不定我們可以兵不血刃拿下此城。”
紀靈愕然道:“現在對方意見雖然不統一,但是明顯在短時間內不會有一個共識,向來兵貴神速,所謂‘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我們不可錯失機會的;更何況對方現在對我們說地話疑神疑鬼,根本就不相信,在這種情況下,我們不對其迎頭痛擊。豈非是助長敵人的囂張氣焰?”恆範哈哈一笑道:“天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現在對方默哀是
是為疑軍,夫疑軍者,與之對決必按兵不動,以逸待勞。令其軍心散亂,不戰自潰,勝之易也。”頓了一頓,桓範笑道:“現在戰與不戰。主動權在我而不再他,若是想要攻城隨時都可以,但是操之過急的話只會令對方暫時放棄各自的主張,團結一致對外,那我們豈非得不償失?反之,若是我們任其發展。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因為意見不合而分崩離析,到那個時候,我們就可以收穫最大的利益。”
紀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