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徒,見到女人就走不動道兒,自去年起,何苗就在宮中藉助郭勝的權力玩弄了不少宮中寂寞的絕色佳麗,現在已經是泥足深陷,不可自拔。皇上一死,郭勝更給他送了兩個未經人道的神女過府,弄得這小子早忘了自己的老爹姓。”

太史慈點點頭,這事情沒什麼奇怪的,要想控制住何苗還是一件十分簡單的事情,這小子好色成性,全無智謀,若是沒有落到十常侍的羅網中那才是奇怪。

豈料張戈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道:“還有那段珪竟是何太后的面首!”

“什麼!”太史慈和郭嘉以及管寧聞言愕然,叫出聲來,尤其是太史慈,這事情在史書上毫無記載,更何況段珪是宦官,怎可能會是何太后的面首?

管寧沉聲道:“張戈,此事事關重大,你說清楚。”

張戈搔了搔頭道:“這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聽郭勝拍段珪的馬屁,說他可在床第之上滿足何太后那虎狼之軀。嘿!我就不懂,段珪不是宦官嗎?怎可能馳騁床第?”

管寧看了一眼太史慈道:“此事沒什麼奇怪的,要知宮中的藥物及多,段珪即便是宦官,只要他想,也會有特殊的方法可令女人滿足。”

太史慈知道管寧看自己一眼的意思,那五石散不就是自己送進宮中的嗎?再想一想郭勝那死人妖看女人的樣子,太史慈就越發的相信了張戈的話,宦官雖非男人,但正因為其心理變態才會越發地喜歡折磨淫虐女子,自然會有千般的手段。

難怪那天自己進宮時發現何太后滿臉的春意,毫無久曠之軀閨中怨婦的模樣,可笑自己當時還以為對方看上了自己,哪裡知道會有如此的內幕?

若是如此,就可解釋為何在歷史上何太后如此維護十常侍了。

管寧和郭嘉哪裡知道太史慈心中想什麼,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的憂慮之色。

他們身在局中,當然不知道歷史發展的走向,只是覺得這事情對太史慈非常不利,按照他們的想法,當然希望透過太史慈與何進的聯姻進一步擴大太史慈在朝廷上的影響力。

正想太史慈所想到的那樣,一旦聯姻成功,何進就可轉過頭來徹底消滅掉十常侍。尤其是何琳差點出事被太史慈救了後,何進幾乎已經把太史慈看成了是準女婿,那麼消滅掉十常侍只不過是舉手之勞,可是眼下不僅何進因為蹇碩的事情對張讓等人感激非常,就連何苗也被徹底收買,尤為可慮者是何太后根本就是站在十常侍一方,那麼這樣的聯姻還有何意義?

在郭嘉和管寧看來,何進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消滅十常侍了。在這種情況下與之聯姻,絕對的有害無利。

管寧轉過頭來,斷然道:“主上,洛陽乃是非之地,不如儘早返回青州為妙!”

太史慈當然知道管寧心中的想法,從眼前的形勢看,管寧的提議絕對正確。事到如今,自己的心中也生出了退意,雖然城外有于禁大軍,但那不過是為了從洛陽全身而退用的,畢竟自己來洛陽之前並不知道要在洛陽耽擱多久,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郭嘉顯然也同意管寧的意見,不過這鬼才想得更遠,皺眉開口道:“幼安兄說得沒錯,不過這事情怎麼和劉寵大人說呢?要知道劉寵大人非常渴望這門親事的成功。”

太史慈呆了一呆,這才想起還有劉寵那老狐狸。管寧聞言也皺起了眉頭道:“幼安孟浪了,張戈今天的訊息雖然有價值,可是這話卻不能和劉寵大人說。否則必會掀起一場風浪,誰會知道劉寵大人會採取什麼行動?要知道劉寵大人與十常侍可是勢不兩立。”

太史慈嘆了口氣,郭嘉考慮的並非沒有道理,清流與何進雖然處於合作的關係,但始終都非一條心,這種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想到這裡,唯有放下離開洛陽的誘人想法,太史慈道:“這事情先放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