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旌搖盪,漪念滿腔的小貂蟬嬌吟一聲,反應更趨激烈,還主動愛撫太史慈強壯的虎背,同時,小貂蟬的嬌軀開始劇烈地顫抖著,更時不時地伏入太史慈懷裡,旋又被迫坐起來接受太史慈的大嘴和雙手放肆的舔吮和撫摸,越發急促地喘氣呼吸,發出陣陣銷魂蝕骨的呻吟聲,那嬌柔嬌媚的動人神態,實是無以復加。嘴中小貂蟬完全失控,不顧一切的投入到太史慈的懷中,不住顫震,沒有了一絲力氣。

太史慈把她的玉臉移到眼前,只見她星眸緊閉,雙頰紅豔如豔春三月豔麗得不可方物的桃花,可愛嬌柔至極點,忍不住又是一陣長吻,終於,那無可節制的慾火,燒得小貂蟬完全迷失了理智,開始死命地把自己玲瓏剔透的身體靠向太史慈,更無所不用其極的摩擦著太史慈。

當太史慈因為她的下身已經完全的春潮氾濫而把自己的堅挺緩緩的進入到小貂蟬的身體時,小貂蟬的檀口中發出了一聲長長地、包含了痛苦中的快樂和放下了全部心事的歸屬感的嘆息聲,旋即,和太史慈顛鸞倒鳳起來,在芙蓉帳暖,在被浪翻騰下,小貂蟬被誘發了處子的熱情,不理天高地低地逢迎和痴纏著太史慈,他們喘息纏綿,陣陣歡愉好似波濤般洶湧而來,那男歡女愛就像天地執行般永無止境……

太史慈醒過來時,已經是傍晚,轉過頭來時,才發現小貂蟬仍在熟睡,臉上帶著狂風暴雨後的幸福,輕輕用舌尖溫柔地舔去小貂蟬泛著驚心動魄光輝的俏臉上那斑斑的淚漬。這才坐了起來,無端的開始傻笑,一種從未有過的清澈透明的感覺從心底泛起。好半天,太史慈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站起身來,先是穿好衣服,為初嘗禁果的小貂蟬掖好被子,悄悄推開門,向自己母親的房間走去,那裡有小貂蟬的幸福。

第二日,從黃縣傳出了一個訊息:太史慈要結婚,這訊息不徑而走,迅速地傳遍了整個青州。原本,堂堂的青州刺史要結婚原也不過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這時代的哪個富人不是三妻四妾?以太史慈這樣的身份只有兩個正妻才是真正的奇怪,不過這次太史慈的婚禮之所以被傳得沸沸揚揚,主要是這次的女主角身分太特殊,若是哪家的豪門千金又或者富商的掌上明珠都不會令人感到奇怪,可是這名神秘的女子竟然只是一名沒有任何出身來歷的孤女,而且太史慈要給這女子以正妻的身份地位,這就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叫所有人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原因使得太史慈作出這不符合人世間常理的決定,要知以這孤女的身份和地位根本就不可能和劉璇和孔悅這種聲勢煊赫的名門閨秀相提並論。

一時間,太史慈的這場婚禮傳得沸沸揚揚,更有許多空|穴來風的謠言開始氾濫看來,不問可知,定是那些對太史慈的改制心存不滿、卻又無力反抗的世家大族在背後攪風攪雨,雖然他們並非是陳逸和管統等人的同黨,但畢竟太史慈的改制令他們失去了以往把持政治的特權。

別人對這些傳言倒是無可無不可,但是有一個人卻坐不住了,那即是劉璇的父親劉方,他豈能容忍別人嘴中被傳得可以傾國傾城、魅惑得太史慈放下自己身份的這個神秘孤女和自己的女兒並列為太史慈的正妻?這還不是最關鍵的,在劉方的眼中,一定是太史慈完全的被貂蟬所迷惑,這對自己女兒未來的位置實在是大大的不妙,更是對他劉氏宗族的地位不利,雖然現在在青州世家大族的勢力已經完全的被太史慈削弱,但是劉氏宗族因為和太史慈的關係,本身的實力並沒有多大的減弱,所以劉方對太史慈此次要娶小貂蟬為正妻的事情非常得不滿意。

不過劉方也知道現在的太史慈並非是他所能勸得動的,因為現在太史慈就是青州的土皇帝,任何人都得看太史慈的臉色辦事,即便是太史慈的岳丈,太史慈一樣可以不給面子,而劉方此刻已經視小貂蟬為狐狸精,認為太史慈可以為她做出任何事來,又怎會去觸這個黴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