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震驚的三位妃子,朱由校起身說道:“好了,朕乏了,你們也各自回去歇著吧!”

看著仍站著不動的張嫣,朱由校笑著說道:“你也回去吧,朕實在太累了!”

“臣妾想留下來伺候陛下!”張嫣堅持道。

“好!”朱由校想了一下道。

在泡澡的時候,朱由校只留下方正化與李鳳祥兩人。

至於張嫣和魏忠賢,自然都被他給趕了出去。

“四皇子怎麼回事?”朱由校眯著眼睛輕聲問道。

“回皇爺,奴婢無能,沒有發現有人動什麼手腳!”

停頓片刻,朱由校繼續問道:“太康伯最近可有異常?”

“有太倉被廢舉子張採和張溥曾登門拜訪!”

又是這兩人,朱由校皺著眉頭問道:“可知內容?”

“他們是關起來說的,只零星聽到信王和四皇子等少數幾字!”

“加強對太康伯和武清侯府盯梢,並加強兩位皇子和幾位待產妃子的安全護衛!”

“是,皇爺!”

“退下吧!”

“奴婢告退!”說完,李鳳祥輕手輕腳地退出了澡室。

泡完澡,朱由校沒有處理任何政務,而是直接爬上了床。

而一直跟在身邊護衛的方正化,朱由校也讓他去休息,改由李鳳祥值守。

看著向裡面退去的張嫣,朱由校不客氣地直接躺在了她剛躺過的地方。

都當皇帝了,還那麼矯情幹什麼!

能給皇帝暖床,是大明每一個女人求之不得的事情。

這該死的皇權,簡直不要太爽,整個天下都為他一個人服務。

當朱由校剛躺下,張嫣又趕忙爬了過來。

過了一會兒後,張嫣終究是忍不住,將整個身子黏在朱由校身側後,輕聲說道:“夫君,妾身讓範慧妃和成妃帶著皇子去坤寧宮,真的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粘粘他們身上的孩子氣,也好早日給夫君誕下龍子!”

“嗯,朕知道了!”要是你真有壞心,恐怕以後再也上不了朕的床。

好在你雖然沒有什麼大智慧,但還能及時坦誠,尚有藥可救。

“謝夫君,妾身想陛下了!”張嫣聲如蚊蠅地說道,說完還用她的胸膛在朱由校的胳膊上蹭了蹭。

但朱由校從山海關一路趕回京城,而且中途還騎馬去了趟清華園,真的很累,沒什麼心情。

朱由校掰直張嫣的身子道:“朕今天真的很累,咱們早點歇著吧!”

“哦!”張嫣失望地低聲說道。

緊接著,她繼續問道:“夫君,以後我們要是有皇子了,也不能直接冊立為太子嗎?”

朱由校精神一緊,轉頭看向張嫣道:“此事等咱們有了嫡子後再說也不遲!”

說完,朱由校想著是不是也要繼續跟滿清一樣,也搞什麼妃子侍寢不過夜的制度。

尤其是身邊現在躺著的張嫣,他更是不得不防,他之所以要搞什麼秘密立儲,很大原因就是不想看到她生的兒子能夠繼承大統。

雖然父親在孩子的教育中佔有很重要的比重,但卻遠遠比不上一個母親的比重。

有張嫣這個親近東林的母親和孃家,她所生的兒子不想親近東林都很難。

更為重要的是,能否保證秘密立儲順利推行,嫡子及其生母在其中就有至關重要的阻礙作用。

因為,嫡子和其生母是秘密立儲的最大受害者。

本來天生的皇位第一繼承人,現在卻要跟一眾兄弟去競爭,不憤恨他這個始作俑者才怪。

想到此,朱由校覺得今晚讓張嫣留宿,實非什麼明智之事!

在朱由校想著如何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