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衣兒,你不要再耍我了。”

她抬眼望去,鎮定的眼神裡沒有那份眷戀,有的只是平靜,“6公子,乘我們還沒有洞房之前,你反悔還來得及。至於你嘴裡口口聲聲所說的什麼荷衣姑娘,小女從來不知有這個人。也不知道6公子究竟要如何救她。若是你真想救她,這時可趕去營救,莫要耽誤了時辰。我大可一紙休書,還你自由。”

“衣兒!”

欽涯肯定眼前的嶽小姐正是嶽荷衣,她方才流淚的臉,她方才那含恨的目光,她怎麼能不是荷衣?

怎麼能?

“6公子認錯人了,小女嶽裙,非公子口中的荷衣姑娘。”

欽涯找不到任何話來對荷衣說,冥王說她已經忘記了關於和他的一切,她的記憶裡沒有他這個人了。

她是子期的妻,她是子期孩子的母親。

那他,還留在這裡做什麼?

一時間,欽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