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你就忘了它的存在?”王怡君替她將話說完。

呂姿嫈哀怨的點點頭。

“你完了。”

“君姐,你不要這樣說啦,快點幫幫我啦,晚土請你吃大餐嘛。”她哀求。

“你怎麼會這麼胡塗呀?”王怡君長嘆一聲。“這種情形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更何況你進公司工作都已經超過兩年了,怎麼還老是丟三落四、胡里胡塗的……”

“對不起、對不起啦,君姐,你幫幫我,要不然我一定會挨協理罵的,幫我啦。”她雙手合十的求道。

“我……”

“呂姿嫈。”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兩人的心臟猛然重震了一下,王怡君迅速的轉身看向公司的入口,然後臉上表情一整,恭敬的喚了聲,“協理早。”

呂姿嫈怯怯的抬頭看向大門入口,隨即她小聲的咕噥叫道:“協埋早。”心裡則哀怨的想,他沒事這麼早來公司幹什麼?人家其他公司的大老們誰不超過十點以後才進公司的,就只有他會一大早跑到公司來嚇屬下。

祁燁走向她們,目光卻一瞬也不瞬的盯著散亂在呂姿嫈辦公桌上的資料檔案,他停在她面前,將目光轉到她臉上。

呂姿嫈覺得自己的呼吸似乎在那一瞬間停了下來。

“你,資料拿著到我辦公事來。”說完,他轉身走向協理室,然後砰一聲的關上門,嚇得她的心也跟著門猛然地震了一下。

“我完了。”無力的將臉貼在那堆散亂的檔案上,呂姿嫈哭喪著臉說,差點沒流下淚來。

“我要更正我剛剛說的那些話。”目送協理進辦公室的王怡君突如其來的開口說。

“什麼話?”呂姿嫈仍是哭喪著一張臉,有氣無力的問。

“世上的好男人並沒有被Gay和名草有主的刮分乾淨,至少在我們公司就還有一個好男人。”

“你說的是誰?”她突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協理呀。”

她就知道君姐要說的人是他,但是很抱歉,即使全公司的女性同胞都覺得祁燁是個不可多得的金龜婿人選,她呂姿嫈還是堅決的持反對票。

“你不覺得嗎?”王怡君迎向她臉上那不以為然的表情問。

“不覺得。”她撇唇。

“為什麼?”

“因為他不單純只是個男人,他還是個惡魔,專門荼毒我這個小職員的魔鬼!”她咬牙切齒迸聲答道。

說實在的,雖然和這個突然從國外分公司空降到臺灣總公司的協理共事了一年,呂姿嫈還是搞不懂他為什麼總愛特別關照她這個一無事處,每天只求平安渡過,然後等著每個月領那三萬不到薪水,胸無大志的小職員。

有時想想,她不免也會懷疑他該不會對她有意思吧,所以才會特別關照她?

但是這個假設往往持續不到幾秒鐘,就會被她自己給推翻掉,因為別說她完全感受不到他對她的情意,就連那些“旁觀者清”的同事們都會不時的勸她別呆了。

也對,在大夥都看過協理對她的嚴厲態度,以及毫下留情使喚她做一堆完全不關她職務的事之後,任誰也不會相信協理對她有意思,相反的,跟她有仇還比較可能。

她好可憐喔,就像灰姑娘被她繼母和兩個姐姐惡毒的欺負一樣,只不過現在欺負她的是她的上司而已,她真的好可憐喔。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講話?”

一聲巨響讓呂姿嫈迅速抬起茫然的雙眼,愕然的看著將檔案重重的丟到桌面上,一臉怒不可遏的祁燁。

“什麼?”她小心翼翼的問,知道在這聲巨響之前,他似乎對她說了些什麼。

“我問你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有,當然有。”看